於是就奉上人財物三個字,總結階段嘛,他說了半天好幾張紙呢,無論說什麼總歸出不了這三個範圍。
文字遊戲啊,姐姐的拿手招術!
這一次,應該找不到她頭上了吧?
可是,情況卻非所想。
她話音落下,廳裡一片安靜。
四位幕僚的表情,呃,怎麼有點奇怪?
又說錯話了?
不可能啊?
草木皆兵的錦言忙看向永安侯——老闆的臉才是有效的晴雨表。
永安侯的表情……
怎麼也有點奇怪呢?
難道她走神這會功夫,他們換話題了?
議得不是賑災?
“賑災無非關乎人、財、物,”
永安侯語調怪怪地:“那夫人詳細說說這人財物吧。”
什麼!
錦言震驚地睜大眼睛:讓她說說人財物?
這不亂彈琴嘛!
……剛才他們不是一直在議這些事嗎,幹嘛還要讓自己詳細說說?
合著以為她是錄音筆啊!
就算是錄音筆,你好歹也得事先按個鈕,給個開始的命令吧?
都說完了再讓自己複述,有這麼玩人的嗎?
今天跟永安侯絕對是犯衝!
絕對不應該見面的!
否則她安安穩穩地坐在自己屋裡,莫名其妙地就被拖到這裡,然後又被問些奇怪的問題……
言多必失!
言多必失!
全都亂了!
“那個,人財物……剛才的章程不都議過了嗎?妾身才疏學淺,妄議這些不好吧?”
她弱弱地發出自己的聲音。
“願聞其詳。”
永安侯甩回四個字,砸得錦言全身冒汗。
那個,他們方才講什麼來的?
該死的任昆!
你以為你真是班主任啊,想哪個回答問題就點哪個的名!
還願聞其詳,願你個頭!
我還不願呢!姐姐要回去洗先睡了!
心裡叫苦連天,嘴上卻不能直截了當地拒絕。
這就是米蟲的代價!
這就是米蟲的代價!
她反覆強調催眠,慢慢平息內心的不情不願……
在永安侯看來,她面色認真,似在斟酌如何開口,一時也不催促。
“先生剛才講過了,所謂賑災無非人財物,這人財物如何調配,要看是何種災情,何種程度,何種時間介入救災……”
錦言已做好打算,只講些空泛的。
“為何要如此?”
這種說法沒聽過,江先生忍不住開口。
為何要如此?
錦言愣了,這不是常識嗎?
身為永安侯的幕僚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這是,要故意為難自己?
“災情不同,人財物自然不同。比如水災,在最前期的救助階段,一線救助人員自然以善水者、懂水利者、醫者為先,物品除食物外,自然以舟筏、藥品、衣物、安置用品等為先……”
我偏不說你們剛才講過的。
你們說旱災我偏講水患!
“這人財物,從災情救助方面每個階段各有側重。從來源上講,最主要的可分為當地自籌和朝延調撥……”
……
錦言越講越有種違和感,這是個什麼狀況?
怎麼感覺好象在做報告?
可自己對這個一點不懂,所知的無非就是前世新聞報道中大家都知道的那些泛泛套路。
“上述為妾身的個人淺見,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