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人,不止安南王。”
“你怎麼會知道。”高寒的出現並不令她覺得意外,因為,這些天他雖然沒有出現,可以感覺到他一直在為了安南王的事情而奔走。
高寒道:“這顆藥丸……”
他揚唇,自嘲一笑:“本來應該是由我來送給你的,可是,被他捷足先登了一步。”
“你……”許榮華不解。
“這些天,我追蹤出了一些線索……”高寒道:“不說了,你還是先救安南王吧,有些事情我以後再跟你解釋。”
說罷高寒便離開了。
許榮華捏著那顆藥丸,想了想,往安南王的房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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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之後,安南王果然如段承烈所說的一樣,吐了幾天的血,到了第五日的時候,所有胸悶的症狀都消失了。
安南王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讓許榮華將榮國公沈嚴以及沈磬請到府上來,幾人有要事要商議。
許榮華看著安南王略微有些蒼白的神色,不忍道:“父親不如再多休養幾日?”
“不必了,這些天,我已經想了很多,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做決定了。”安南王此言一出,立在他旁邊的年錦容立即落下了淚來:“靖哥哥,讓你為了我們,做出兩難的選擇。實在是為難你了。”
“其實一直以來我都在逃避,二十多年前,我逃避了一回,二十多年後,我不能再逃避了,以前我總是不相信,也不甘心,他們會那樣的對我,可是事到如今,經歷了九死一劫之後。我才明白,什麼親情,血脈,所有的一切在權勢面前,根本如浮雲。”安南王道。
“父親。也並非所有的人都是如此,至少,女兒和母親是希望父親長命百歲,一生安康的。”許榮華見安南王頗有些厭世的味道,不禁說道。
“我知道,榮華,你是個好孩子。從你第一次與我見面,捨身救你清弟開始,我就知道,你是不會把家人放在第二位的,所以,也正因為如此。短短几個月的相處,我便放心的讓你去掌管水兵,而且願意把整個安南王府的家業交給你。”安南王說著,朝年錦容看了幾眼。
年錦容搖頭,示意他現在不要把事情說出來。
可是安南王道;“經過此事以後。我還不知道,以後會有多少的算計等著我,有些話現在不說,以後就難說了,我只是提前說出來而已,你別攔著我。”
“母親,父親有話就讓他說吧,憋在心裡是很難受的。”許榮華道。
“嗯,待你祖父與表哥來了後,讓他們替我做個見證。”安南王此言一出,許榮華不禁納悶了,這一幕是在前世並沒有發生過的。
榮國公和沈磬不一會兒便來到了安南王府。
安南王道:“榮華,你也不是外人,這件事本與你有關,你留下來旁聽吧。”
“是。”許榮華依言在一旁坐下。
年錦容要出去,安南王也命她留下。
還有高畫質。
高畫質這些天也一直在為安南王的事情奔波,更因為駱小小的傷還沒有全好,所以高畫質也還要照顧一下駱小小。
“清兒,為父有一句話想要問你?”安南王看著高畫質道。
高畫質不明所以,看了看許榮華,又看年錦容:“父親,您今天這是怎麼了,為何神神叨叨的。”
“我只想問你一句,清兒,你是否真的不願意捲入這朝堂中的紛紛攘攘中來。”安南王定睛看著高畫質,認真打量他的每一個神情。
高畫質看了安南王一眼,只覺得他今天問話有些奇怪。
又回頭看了看沈磬和許榮華等人。
用力的點了點頭:“孩兒覺得自從來了京城以後,一切就變了,父親好像每天都很累,母親也悶悶不樂,雖說和姐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