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術沒有給棺材帶來實質性的傷害,不過它似乎也對梁夕施展出的實力頗為忌憚,緩緩移到青石板上,靜對著梁夕他們不動了。
“這麼硬,到底是什麼材料打造的!”剛剛施展了化血術,梁夕的身體有些疲憊。
不過真力正從丹田裡不斷湧出來,如同清流一般滋潤著他的經脈。
“啪啪”
“啪啪”
棺材這次不主動進攻了,而是翹起一端在青石板上敲擊著,一聲一聲彷彿敲打在梁夕和小狐狸的心裡。
“它想幹什麼?”梁夕和小狐狸疑惑地對視一眼。
“吱嘎——”
棺材板突然翹了一下,還沒等梁夕反應過來,它已經如同閃電一般竄到了他的面前,度比之前快了一倍不止()。
梁夕猝不及防,為了不傷到抱在懷裡的小狐狸,只能伸出一條手臂朝棺材拍去。
“唔!”手臂骨頭傳來的劇痛直衝腦下皮層,梁夕疼得眉角抽了一下,喉嚨裡出一聲呻吟,身子不由自主向後跌去。
兩腳落地後梁夕蹬蹬連退幾步才穩住身子,臉色時紅時白,胸口氣血翻湧,喉嚨一甜,忍不住噗噴出一口鮮血。
朦朦朧朧看到棺材又到眼前,梁夕心頭冰冷,準備以胸口來接這一擊。
棺材飛到距離梁夕身前兩尺的地方,被梁夕剛剛噴出的鮮血澆了了正著,突然間像是被電觸了一眼,顫抖了幾下,哐噹一聲掉到了地上。
“咦?”梁夕正準備迎來胸口的疼痛,現眼前的變故,不由愣了一下。
腦筋急轉下樑夕也沒想這是怎麼回事,“趁你病要你命”,梁大官人抽出坎水刃毫不猶豫朝棺材再次劈下。
這次砍下去的效果格外出奇,棺材像是木頭做的一樣飛到半空後嘩啦一聲炸裂開來,破碎的金屬落得到處都是,一個木頭盒子從棺材裡跌出來落到了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梁夕看著散落滿地的棺材塊眨巴著眼睛,“被刀砍了半天,被火燒了半晌毫無損,被我一口血就給噴死了?我沒口臭呀。”
梁夕對著小狐狸哈了幾口氣,確定自己的確是口氣清新。
一時間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梁夕索性也不去想了,盤腿坐在地上調息了一個時辰後再次睜開了眼睛。
小狐狸已經把那個從棺材裡掉出的盒子放在了梁夕的面前()。
梁夕好奇地抓起這個兩個巴掌大的木盒子打量起來。
盒子上不知道塗著什麼材料,顏色晦暗,感覺四周的光線照在上面都被它吸收進去了一樣。
捧在手裡也不是很沉,四周嚴絲合縫,梁夕把它放在耳邊搖了搖,裡面傳來一陣輕輕的嘩嘩聲。
手掌用力,但是嘗試了幾次都沒有能把這個盒子掰開。
梁夕坐在地上抱著盒子和小狐狸對視著,思考怎麼能把這個盒子開啟。
眼角無意瞥到地上那棺材的隨便,心頭一動,伸出手指沾了一點血塗抹到盒子的縫隙上。
梁夕能明顯地感覺這個木盒顫了一下,傳來啪的一聲輕響。
“果然開啟了。”梁夕一邊說著一邊開啟木盒。
裡面只有薄薄的兩張方絲絹。
梁夕滿腹狐疑地把絲絹取出來,和小狐狸細細端詳著。
第一張上面畫了一些奇怪的符號,梁夕攤開來看了一會兒,參透不出其中的意思,於是轉頭看向第二張。
剛看到第二張上面的圖畫,梁夕心頭一喜,急忙舉著絲絹和牆壁上的浮雕對比著,扭頭對小狐狸道:“這張絲絹上畫的果然是接著這浮雕生的事情。”
絲絹上一共有三幅畫,第一幅梁夕看了一眼就知道生的地點是哪兒。
四周雕欄畫棟,巨大的廣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