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對我發什麼誓?比如輸給我後就永遠做我的奴隸?”白幽幽冷笑著道。
梁大官人搖著手指道:“你聽好啦,從現在開始,老子只會恨你一個人,答應你的每一件事都要放你鴿子,對你講的每一句話都要違心,一定要欺負你罵你,要鄙視你,別人欺負你的時候,老子要在第一時間出來一起欺負你,你開心呢,老子就要弄得你不開心,你不開心呢,老子讓你更不開心,永遠都要覺得我是你夢裡最萬惡的男人,簡稱我是你男人。”
梁夕一口氣把話講完,就見到白幽幽目瞪口呆的模樣。
“怎麼樣,感動吧?”梁夕抱著胳膊得意洋洋。
“去死吧你!”白幽幽做出一個噁心的模樣,“還我是你男人,就算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你,我也不回讓你做我男人的()!”
“哦?”梁夕挑了挑眉毛,戲謔著道,“要是全天下只剩下我一個男人,你認為我還會選你?”
“你!”白幽幽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能一個勁兒說今天的事情絕對沒完。
“這話你已經嘮叨得夠多了,不要再說了,被別人聽見的話還以為你糾纏我呢。”梁夕嘻嘻笑的神色讓白幽幽真想豁出去狠狠在他臉上來一拳。
“這個仇一定會報回來的。”白幽幽咬著牙道。
“好的,歡迎找幫手喲。”梁夕摸著下巴道,“放心吧,要是你找來幫手,即使不能使他們宮外孕,我也一定會讓他們大出血的。”
“走著瞧!”白幽幽一點都不想繼續在這裡待下去,這個男人真是個怪物,原本只是想試試他實力是不是如同師傅說得那樣厲害。
要是隻是被吹出來的話,自己正好打擊他一下,告訴別人這人只是沽名釣譽之輩,要是真如同傳言那樣厲害,白幽幽也自信自己絕對不會比對方差多少。
但是試探後的結果卻是讓她格外沮喪,自己的偽裝從一開始就被對方看穿了,後來鬥嘴自己一點都不是對方的敵手,最自信的真力上,竟然也被對方的邪法壓制得死死的。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白幽幽真想雙手撓牆狠狠發洩一通。
一劍將梁夕的火焰斬成碎片,白幽幽怨憤地瞪了梁夕一眼,化作一道藍光朝著遠處疾射而去。
“小心走光。”梁夕含笑看著對方紫色的褻褲“好心”提醒。
白幽幽一個踉蹌差點從半空栽下去,好不容易穩定了心神飛了出去,她氣得幾乎喘不過氣來:“那麼大的聲音,你是擔心地上那些人聽不見嘛()!”
抬頭看著妹妹和梁夕似乎都沒有大礙,白易鳴一直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長長舒了口氣。
環顧一下一片狼藉的街道,白易鳴又不得不苦笑出來:“這爛攤子,最後還不是得我這個做哥哥的來收拾,妹妹你長年不在家,是不知道現在家裡……”
說到這裡,他頓覺失言,急忙抬頭朝周圍望去,見到並沒有人注意他剛剛低聲的自言自語,這才把心放了下來。
就這個功夫,梁夕已經從半空飄落下來,臉上的神色嚴肅無比。
望見梁夕不善的臉色,白易鳴和楚超儀對視一眼,兩人心頭再次一緊,急忙上前問道:“怎麼樣了?”
梁夕緊皺眉頭轉頭望著白易鳴,這個表情讓白易鳴的心一下子懸到了嗓子眼:“難道妹妹剛剛做了什麼或說了什麼得罪到了梁夕?”
“白兄,舍妹剛剛向我表白,說此生非我不嫁,可惜我苦勸半天都沒有辦法,我家裡的情況你也是瞭解的,這件事你還得幫我多勸勸她,讓她早些斷了這心思,不是我不願接受,只是我家裡……唉,一言難盡,再說一見鍾情這事情,還是有待斟酌。”梁夕苦惱地說道。
聽了梁夕這番話,白易鳴臉上雖然很是遺憾,但是心頭卻是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