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後又傳來了沈初寒的哀嚎,“可憐的背啊,你因為救一個人,現在傷得這麼重,連下床都會隱隱作疼,所以現在這個吃飯的動作對你來說都是高難度的。”
沈初寒也是可以的,遲安安在心裡狠狠地痛罵了一頓沈初寒,解決了心裡的小九九以後,遲安安終於還是回頭,端了個椅子,坐在了沈初寒的病床前面,“來,我們吃飯。”現在沈初寒這個模樣,身上哪有一點大老闆的氣質?可憐了自己。還要把沈初寒餵飽了以後自己才能吃。
遲安安突然發現自己像是沈初寒的保姆,而沈初寒更像是自己東家的孩子,一想到這個,遲安安就想笑。
筷子突然被人多去,然後沈初寒開始餵飯給自己吃,當然了,盒飯還是自己端著的。“你不是連吃飯的動作都做不了嗎?怎麼還餵我吃飯?”
“看你太累了,所以不忍心。”沈初寒的眼神裡寫滿的都是真誠,讓人看了很是感動,可是遲安安卻不會感動,因為盒飯還是自己端著的,只不過筷子在沈初寒的手上而已。
所以遲安安舉起了自己面前的這個盒飯,在沈初寒面前晃了晃,“把這個也一起拿著,我才相信你是不忍心看我這麼辛苦。”
“這是罰你早上不跟我通電話,害我一個人無聊了一上午,我的哀號隔壁病房的大媽都聽見了。”因為太無聊了,所以一上午沈初寒要麼就是睡覺,要麼就是唱歌,雖然唱的很難聽,聽說把窗前樹上的幾隻過冬的麻雀都給吹跑了,也難怪隔壁病房的大媽回來找自己談心。
遲安安想象著大媽到這個病房來和沈初寒聊天的情景,就覺得很好笑。當下就拍了拍沈初寒的肩膀,“大媽估計都喜歡你這個型別的。”
沈初寒的神情突然變得認真了起來,“那你呢,你也喜歡我,那你也證明你是大媽咯?”
自己說的這麼生動而認真的話說完以後,遲安安就又用手握成的拳頭捶了自己胸口,要知道,在女人面前最不能提的問題就是年齡,可惜了,沈初寒完全不知道,所以中招也正常。他發現遲安安現在喜歡開始捶自己的胸口了,於是沈初寒又給遲安安的這個動作加上了一個愛自己的理由,“聽說女人捶男人們的胸口,通常是希望男人們更愛她們,你也是這麼想的?”
面對著沈初寒這麼無賴的想法,遲安安無話可說,看來這傢伙在醫院待久了,腦子都開始變得神經質了,所以不能怪他,誰讓他本來就是個智障呢?
沈初寒看著遲安安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容,不明白她什麼意思,那一雙想要看穿自己的眸子裡面發出來的光芒落在自己身上,沈初寒乖乖地沒有再說話。
“沈初寒,你應該多跟大媽聊聊天,交流交流心得。”
“為什麼?”
因為你是一個智障啊。這話遲安安當然沒有說出口,只是望著沈初寒的筷子,示意他繼續餵飯,結果那個傢伙還真的挺聽話的,沒有多問,還真的是像一個孩子一樣可愛。
這不,孩子身上該有的氣質,他全都符合,現在孩子氣又犯了。“晚上我會帶盒飯過來,你下午實在沒事做就睡覺吧。”遲安安把外賣殘留下的垃圾收拾好,放進了垃圾桶裡,結果那個傢伙好像又不開心了。
“我不,我不想再吃外賣了。”這些日子天天吃外賣,天天都營養不良,想到營養不良,沈初寒就又找到了話題,開始滔滔不絕地跟遲安安說了起來。
於是遲安安又開始聽沈初寒胡扯了,“我跟你說,你知道為什麼我的背遲遲沒有去痊癒嗎?就是這外賣吃的,雖然有肉有素,但是全都是用地溝油做的,你知道地溝油是誰什麼嗎,地溝油就是……”話正說到點子上,遲安安就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有些無奈地望著沈初寒,“這些是不是都是隔壁病房的大媽和你說的?”
沒想到沈初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