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
只不過,她利用林軒的時候,這尾巴沒處理好,如今倒叫人找上門來了!
慕容琰與他的想法恰好相左,看霜白同那林軒說話的表情,便知道,霜白和這個人非常不相熟,明明不相熟霜白為什麼要這麼說呢?
慕容衡一臉天真,頭歪在沈青身上,扁著嘴,似乎還在生慕容仲離的氣。
夏向魁狠狠瞪了一眼夏沫,“你這個孽女,先前說不認識,怎地這會兒又認識了?”
“我看你根本就是企圖洗清自己,在這裡欺騙聖上!”
慕容仲離也有些納悶,身為皇帝,眼睛自然是比別人要亮一些的,看夏霜白同那林軒說話的架勢、語氣和態度,明明不熟,她又為什麼說兩人情投意合呢?
不過,眼下她既然承認和林軒有染,那麼,自然是要問上一問的,“霜白,你既然承認和林軒有那麼一段過往,也就是說,你有非常大的嫌疑害死他妻子腹中的胎兒,如今,朕有心幫你,在證據面前卻也是幫你不得的。”
“來人那!將夏霜白打入大牢,交由京畿府的知府大人審理此案!”
兩下立刻便有人上前來,架住了夏沫的胳膊就往外拖。
“慢著!”
夏沫倒也不慌,笑吟吟的看著皇帝,“皇上,霜白的話還沒說完,能否讓霜白把話說完?”
“也好讓霜白心服口服…”
夏沫之所以這麼說,為的就是凸顯皇帝的公正,慕容仲離聽她這麼一說,便又點了點頭,揮退兩人,“你們暫且退下,看她還有何話說!”
兩旁退下,夏沫得了自由,朝著夏凌雲道:“大少爺想讓我死,也得讓我做個明白鬼吧?”
夏凌雲卻是把臉偏向一旁,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皇帝都發話了,讓她把話說完,他又能怎麼樣?
無非就是心裡不痛快而已。
夏沫重新踱回林軒跟前,“林軒,那封信既然毀了,這內容你總是記得的吧?”
林軒摸了摸頭,有些為難的看著她,“霜白,時間太久,我有些…”
不等他的話說完,夏沫立刻又道:“林軒,我記得我寫給你的是一首五言律詩,一共就那麼四句話,很好記的…”
林軒哪裡知道?
“這…我…實在是有些想不起來了,不如你稍加提示我一下吧…”
他急忙朝著夏沫堆起笑臉,“霜白,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把那封信毀了,你…能原諒我嗎?”
夏沫在心底冷哼一聲:原諒你個大頭鬼!這般害我,豈能輕饒!
嘴上卻是道:“提示你也不是不行,只是,由此可見,你對我分明沒有心那…”
“你說你與我情投意合,卻…原來都是假的,我只寫過這麼一首詩給你,不過二十幾個字,你竟然都不記得了,這怎麼可能是情投意合之人說出來的話…”
“林軒,你必是與我不相熟吧?要不然這樣通俗易懂的一首詩,連五歲的娃娃都能誦背,你怎麼會記不起來?”
她越是這麼說,那林軒越是心慌,越慌就越亂,不停的抹著額際的冷汗,看向夏凌雲求救。
夏凌雲哪裡體會他的辛苦,朝他瞪了一眼,“叫你揹你就背,不就是二十個字麼?哪有那麼難!”
一邊是夏霜白的步步緊逼,一邊是夏凌雲的不屑一顧,把個林軒夾在中間,好生為難。
他是讀過幾年書,正是因為讀過書,才知道這情詩不能亂背,夏霜白好生厲害,這一下便戳中了他的要害,倘若背不出來,必是不被輕饒,倘若背出來了,萬一不是,更加難堪。
越急便越是心慌,那汗珠就像是雨水一般,把他渾身上下都打溼了個通透。
想去找妻子求救,很可惜,明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