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沒有!”林軒回的斬釘截鐵,這個女人著實難纏至極,再這樣被她逼下去,他遲早要理屈詞窮。
“我連這首詩全詩都不知道,又怎麼會寫批註?”
“可是你寫下的批註卻是在你回給我的信上的,有我的字,有你的字,你當初還說,這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哪怕將來有一天我們分開了,這詩也能證明我們曾經在一起過…”夏沫說到後面已然有些忍不住,嘴角泛起了笑意,微微上揚起來。
“怎麼可能?!我什麼時候寫過批註?什麼時候又與你透過信?我們根本就沒有透過書信,你分明在是胡說!”此話一出,林軒自己先是愣住了,顫抖的指尖急忙去捂自己的嘴,“我…”
“不不不!我有和你透過書信,你是寫了一首詩給我…”
夏凌雲一臉惋惜,不由得狠狠咬了一下牙齒,壓低了聲音道:“林軒,你他媽到底會不會說話?”
慕容琰立刻笑了,雲墨色的袍影掠動,他已然站在了皇帝跟前,“回稟父皇,看樣子這位林軒和夏大少爺口供沒有串好,先說是有信,又說是沒信,到現在又透過書信,一份口供,卻改了三次,父皇認為,這樣變來變去的口供還能做口供麼?”
慕容仲離卻是捻著胡點了點頭,“是啊,林軒,一份口供你改了又改,倘若都像你這般我東臨國的律法豈不成了擺設?”
“來人那,將林軒帶出去暫時壓下,聽侯發落!”
“皇上,小民還有話說…”林軒叫苦不迭,奈何兩隻手根本敵不過,只有任人拉出去的份兒。
“皇上,小民確實曾經跟三小姐有過書信往來,她寫情詩給我…”
只可惜,後半段侍從們為了皇帝的安寧便堵住了他的嘴,沒讓他再說出來,只剩下一片不甘心的“嗚嗚”聲。
夏沫揚了揚脖子,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看向夏凌雲,“大少爺,我與那林軒根本就毫無瓜葛,素昧平生,你這般的陷害於我,難道不覺得心慌麼?”
夏凌雲之前還洋洋得意,如今已然是面色發白,嘴裡卻還是不屑的道:“雕蟲小技而已!”
嘴裡嘟噥著,又朝著皇帝大聲叫嚷,“皇上,那夏霜白使詐,林軒上了她的當,事情不是這樣的!”
慕容仲離卻是冷冷的笑開了,“夏凌雲,你這是在說朕老眼昏花麼?”
梁冬含那樣才情氣質的人生出來的女兒,怎麼會看上一個蠢材?!若不是那夏凌雲一味的咄咄逼人,口口聲聲證據,為了以正視聽,他早就直接宣佈霜白無罪了。
皇帝是笑著的,夏凌雲卻覺得一陣陰寒,急忙跪下去,“凌雲不敢…”
“霜白和那林軒有沒有姦情,朕心裡明白的緊,你也不必再說這事,若是不想朕治你的罪,最好早些退下!”皇帝的話已然說到這個份兒上的,意思就是:你不要再逼著我給你一個公道了,分明就是你胡說八道,我不願意和你計較,你趕緊下去吧,也別鬧了,我還能當什麼事都沒發生。
只可惜,這夏凌雲聽不懂人話,看著簾子後的明煙又道:“那明煙呢?她的委曲就這麼算了?那個孩子呢?”
“身為一國天子,竟然因私廢公,置黎民百姓於不顧!”
說到此處,已然是大逆不道了,夏向魁嚇得不輕,急忙衝過去堵他的嘴,“混帳東西!再胡說割了你的舌頭!”
那夏凌雲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父親這麼一說,他更是起了逆反心理,說話的聲音愈發的大起來,“割了我的舌頭我也還是要說,一朝天子,怎麼不想著為民做主!”
啪…
一聲脆響,夏凌雲的臉上立刻多出了幾道指印,夏向魁氣得不輕,兩隻眼睛都漲成了紅色,“孽障,非要為父打死你嗎?”
那夏凌雲也不知是怎地了,這牛脾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