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親王的王妃,日後光是在身分上,壓也得壓死她!
一用完早膳,皇帝便迫不急待的出發了,一行人都沒有乘轎,也沒有騎馬,用夏沫的話說,既然是微服,自然是用雙腳走著去瞧,這樣才瞧的真切。
這一路這上,夏沫一直多留意著皇上的一舉一動,生怕有個什麼意外閃失,好傢伙,這大boss要是有個什麼好歹,她還不得成千古罪人啊!
夏沫哪裡知道,皇上一直在猶豫一件事,霜白這樣的才女,倘若不能跟琰兒在一起,輔佐琰兒的話,實在是一大損失,可是她已經許了衡兒,倒叫他好生為難起來。
要不要降一道聖旨,拆散了他們?
慕容衡和夏沫走在一起,兩人手拉手親密無間,不時的說笑著什麼,皇上落在他們身上的眼神,已然變得冰冷。
夏紅芒也跟著來了,夏霜白那個賤人,有一句話提醒的對:她得看好慕容瑄,不能給他和夏霜白單獨相處的機會,所以,哪怕是傷口還有些痛,她也還是跟來了。
因為傷口疼,她越走越慢,最後還是嚮慕容瑄伸出了手,“瑄,我好痛,你扶我…”
慕容瑄倒也沒給她臉色看,扶著她一步步往前走,看上去倒也是伉儷情深,只不過,慕容瑄的目光會在夏紅芒沒有注意到他的時候偷偷落在霜白身上。
眾人正往前走著,不成想,有兩個人橫衝直撞的朝著他們就奔了過來,一前一後。
前面的人跑的飛快,不時回頭張望。
後面的那個人一邊跑一邊追,“抓小偷啊…”
慕容瑄昨天才被父親痛罵過一頓,說自己整日只知道玩樂,不思進取,有心在父親跟前表現一番,一伸腳便絆住前面跑的那人,將他擋在了身前,沒有讓他撞到皇帝身上。
將那人踩在腳下,看向父親,“老爺,您沒事吧?”
慕容仲離看他一眼,畢竟是自己的骨肉,父子哪有隔夜仇?再說,年輕的時候誰沒有過荒唐的時候?
見他這般護著自己,心中的寒氣立刻散去一層,點了點頭,算作是對慕容瑄的回答。
夏紅芒則是體貼的上前慰問慕容瑄,“瑄,你沒受傷吧?”
慕容瑄握了握夏紅芒的手,深情款款,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微微一笑,“我怎麼會受傷呢?”
反正大家都是作戲,他知道在父皇的心裡,他離皇位已經越來越遠,可這戲卻是要做足的,既然父皇不會把皇位傳給自己,那麼,他就蟄伏,暗地裡培養自己的勢力,將來父皇殯天那一日,他便血洗皇宮,親手奪下這皇位。
父皇,到了那一日,您可別怨兒子心狠手辣!
沒有人會讀心術,慕容瑄對夏紅芒深情,又對自己盡孝心,皇帝嘴上不說,心裡卻多少還是有些感悟的,畢竟血濃於水,就算兒子一時糊塗,辜負了自己的厚望,只要他能改,又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呢?
沈經年上前,把地上那人拎起來,看一眼慕容瑄,“二少爺,這人就交給經年吧…”島鳥以圾。
慕容瑄點點頭,轉身繼續扶著夏紅芒,靜靜的站在一旁。
“經年,此人好像是個小賊,且不可輕易放了他!”夏紅芒臉上帶著笑,輕聲提醒。
沈經年愣了一下,回過身來問她:“二小姐如何得知?”
見老爺和其他人的視線都落在自己身上,夏紅芒挺了挺腰桿子,掩著嘴,吊足了大家的胃口才道:“剛才有個人喊抓小偷,不是他是誰?”
話說完,她有些輕蔑的看了看眾人,真是一幫蠢材,剛才追他的那個人明明喊了一句“抓小偷”,是你們自己沒聽見,好不好啊!
後面一直追著的那人趕了上來,朝著慕容瑄拱手道謝,“兄臺,多謝了。”立刻就朝著被沈經年抓著的那人伸出手,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