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小偷才擔心自己的東西被別人偷去,會想各種各樣的方法掩藏,同理,小偷也是最會藏東西的人。
“我…我…”二夫人一時之間接不上話來,冷哼一聲,“就算不是你下的迷香,也有可能是這堆人裡的哪一個,沒準兒是海棠那…”
“海棠一直呆在這個屋子裡,若是她下的迷香,只怕在你和大夫人沒到之前她就中了迷香了!”夏沫覺得這人真是好笑,帶到如今竟然還在這裡巧言令色,果然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今兒,她索性就送她一程!
不做死就不會死!
二夫人,這一條路是你自己選的,夏沫不想殺人,是你逼得我不得不殺你!
二夫人仍舊在狡辯,“也有可能是芍藥…”
夏沫看了看芍藥的方向,“芍藥也中了迷香,再者,她為什麼要害大夫人和我呢?”
越說越說不過這個死丫頭,二夫人急得直冒冷汗,倘若真相揭開,那還得了?
匆匆忙忙又去指下一個人,“那還有可能是這個大夫呢!”
夏沫嘴角的笑意更重了,“這位大夫是您請進府來的…”
二夫人眼神慌亂,立刻伸出手來掩住自己的嘴巴,不再說話了。
夏向魁冷冷的看著她,那眼底的冷意直直刺向二夫人的心,“金氏,到底是不是你?”
二夫人不說話,只是垂著頭,用力扯著手中的錦帕。“老爺…您這是不相信妾身麼?”
一雙眸子凝著淚水,泫泫欲泣,卻又不掉下來,這二夫人的演技好生厲害那!
夏沫沒心思多理會二夫人,縱然她有證據說是二夫人做的,但她還是需要自己去拿到證據,前提條件是,這身體得能動啊!
夏沫正頭疼著,突然聞到一股樟腦丸的味道,隱隱還有一些其他的味道,都是些刺鼻難聞的味道,聞著便讓人犯惡心。
這味道雖然難聞,但夏沫聞出來這其實是解藥,有人在幫自己!
當下忍住要嘔吐的欲/望,深吸幾口氣,過了一會兒工夫,試著動了動手指,倒是真的能活動了。
心下大喜,伸長了脖子往窗外瞧過去,卻是連半個人影子都沒有。
“真是奇了怪了!”
夏沫沒注意到的是,當她的頭收回以後,窗欞下的杜鵑花後面走出一個人來,那身一身黑色的勁裝,手中拿一個瓷瓶,眉宇間英氣滿乾坤,不是沈青是誰?
他正拿著手裡的小瓷瓶皺眉,嘴裡輕聲道:“王爺啊王爺,也不知道這藥有沒有用,倘若沒用怎麼辦?”
正嘀咕著,見夏家三小姐的頭伸了出來,當下明白這藥有效,長舒一口氣:我的爺,您給沈青的任務我算是完成了。
替她解了迷情香,又不能曝露自己,爺呀,讓您的第一侍衛蹲在花盆兒後,傳出去也不怕被我的那幫屬下笑話,您可真是我的爺!
待夏沫的脖子縮回去,沈青便利落的從花後跳出來,幾起幾落,消失在後院裡。
一恢復行動,夏沫並沒有急著動,仍舊不動聲色的站在那裡,冷眼看向二夫人,“二孃,您現在拿出解藥來還來的及,若是二殿下真的損傷了身體,可就是不三言兩語能解決的事了…”
二夫人氣急敗壞,“夏霜白,你憑什麼說是我?你這是誣陷!”
夏沫笑笑,“是不是誣陷,你自己心裡有數!真的要我把證據出來麼?”
“二孃的臉皮果然夠厚,都到了這步田地,您竟然還能面不紅氣不喘的說謊話,既然是這樣,那霜白也就不客氣了,這就把證據找出來給您瞧個清楚!”
說著,徑直走向擺放香爐的香案。
這邊夏向魁的視線一直落在二夫人身上,並沒有注意到夏沫的舉動,倒是二夫人,瞧見夏沫能行動自如,臉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