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頭倒像似有點看不過眼,淡淡的說道:“是不是裝的?等一會兒醫生到了,咱們自會知曉,先讓他好好洗洗,咱們出去吧!”
“正該如此,這裡太臭了,真讓人受不了。”
秦熙來扔下這句話,陪著老高頭等人出了洗手間。
幹*你*娘,這裡臭還有你嘴臭?
我在心裡暗罵。
其實,我也覺得洗手間不是味兒,但我心裡明白的很,只有保持了這樣的現場,才能給我以後的計劃創造出成功的機會。
我擦手的時候,蘇小姐已經趕到了,而且還真的帶了一名醫生。
事先可能誰告訴了她,洗手間裡狼藉一片,所以她沒有進來,而是吩咐兩個軍人,把我從洗手間裡攙了出來。
我躺在了床上,一邊回答問題,一邊任由那個醫生給我檢查。
一段時間之後,醫生在諸人懷疑的目光中做出了論斷,病人血壓偏低,脈搏很快,體溫增高,不除外長時間腹瀉,造成了脫水。
診斷一出來,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吃驚不小,尤其是老高頭,他甚至有點失態,反覆追問了醫生好幾次,最終才搖著腦袋接受了現實。
至於秦熙來,則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瞧他那模樣,好像巴不得我沒的救。
蘇小姐當時也有點緊張,詢問醫生該怎麼辦。
醫生給我開了一副止瀉的藥片,並且囑咐我要多喝點水,注意休息,然後就在蘇小姐的陪同下,離開了房間。
其餘的人見到事情並不像想象的那麼嚴重,也都鬆了口氣。
我很瞭解他們的心理,雖然對我沒什麼好印象,但他們又不敢怠慢我,箇中原因,我無非是個可居的奇貨。
蘇小姐送走了醫生之後,又帶來了清潔工,不僅把房間裡的一切都做了打掃,就連我也給擦洗了一遍。
當一切妥當之後,大夥魚貫出了房間,老高頭走在了最後,他很有深意的看了看我,留下了一句話。
“你放心吧,經過了這件事,我會非常細心的關注你。”
我心中感到好笑。
別以為我不明白你的潛臺詞,你不就是想透過攝像頭來監視我的一切嗎?好吧,那咱們就走著瞧,有時候對你便利的東西,也可以被我利用,對於“拿來主義”,我研究的可比你透徹。
房門上鎖,我聽到諸人走得遠了,便晃晃悠悠的下了床,倒了杯水,然後拿起藥片,表面上是把藥放到了嘴裡,實際上是把它夾在了指縫裡。
我可不想吃那東西,誰知道它對我的身體有沒有害處。
喝完了水,我藉著上洗手間的機會,把藥片扔到了馬桶裡。
第二天,我顯得很病態,除此之外,我的房間裡並沒發生什麼異常的狀況。
中間蘇小姐和老高頭來看過我一次,裝模作樣的問了我幾句,見到我病怏怏的不愛回答,倆人便知機的走了。
然而,到了第三天,我在洗手間裡又暈倒了。
老高頭又和秦熙來帶著那些軍人如約而至,最終的結局,我在那位醫生“很配合”的診斷下,又一次脫水,原因可能是上一次腹瀉沒好。
幾乎是如出一轍,醫生開了藥,房間打了掃,而後諸人走開。
我照樣沒吃藥,照樣遵照醫囑,喝了不少的水,可是到了第四天,我故技重施,進入洗手間之後,再次沒了動靜。
這一回在大家還沒趕到之前,我就聽到走廊裡有人猜測。
“這小子多半是又暈倒了,有誰想賭一把嗎?”
“媽的,這麼折騰人,還不如早點變成陰屍。”
我辨認得出,後面這句話是秦熙來說的,我聽了之後,不僅沒有生氣,相反的倒是有種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