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教學嗎?花婷說那是援助交際,我已經有了一個壞女兒,不要再多一個!”
果然,花婷回去亂嚼舌根了。花漾一點也不意外。
“那憑什麼我要接這種爛攤子?”
“你不是常將你辛苦懷胎十月這檔事掛在嘴上嗎?說你是個多麼偉大的母親嗎?!”
“我懷孕的確懷得很辛苦,你知道我生她時陣痛了一天一夜,還為她胖了十三公斤!你呢?你做了什麼?!你只不過提供了一條精蟲,還在那邊偉大個什麼勁!你半夜有起來替她泡過一次牛奶、換過一次尿布、哄過她睡嗎?”
“說得義正辭嚴,那幾件事你也沒做,還不全交給保母做,保母比你還盡母職。”花士嶽冷冷一哼,對於“未來前妻”的唱作俱佳覺得不以為然。
“不只是母職吧,她連我這個做妻子的『義務』也一塊盡得乾乾淨淨,和你在育嬰室裡搞起見不得人的醜事!”要揭瘡疤,大家一起來。
“那已經是過去式,你又說這個做什麼?!”花士嶽些微的惱羞成怒。
“沒什麼,只想說,上樑下正下樑歪。所以花漾遺傳到你的血統,去做什麼援交,我一點也下驚訝。”有其父必有其於。
服務小姐送來了兩盤點菜,夫妻倆又暫歇炮火,灌茶潤喉,為下一回開戰做準備,也因如此,一直找不到空隙插話的花漾終於有了開口的機會。
“基本上,你們可以不用吵了,監護權不過是個幌子,就算今天我跟了你或是你,又有什麼差別?我不會去介入你們的家庭,也不想去適應你們的家人,趕快把離婚協議書籤一簽,讓我知道以後闖了禍得找誰出面來保我就行了,其餘你們的陳年好事不用再挖出來傷害對方了。”她刻意用著旁觀者的口吻如此說道。
不要一直用言語否定她的存在,無視她的心情,一味自私地嘶吼著她的不是……那些話,只會讓她覺得好難堪。
“你倒不如把那五百萬匯到我的戶頭,每個月的三萬塊準時地付清,我就會離你遠遠的,哪天死在外面也不會麻煩你來上炷香,這樣的條件有沒有更優渥呢?”花漾嘲弄地笑了,再轉向她的母親,“至於你嘛,比照辦理。”
“我不是告訴過你,在你的律師到場之前,你有權保持沉默,不要隨便答應任何條件,否則受損的會是你的權益?”
包廂拉簾被拉到底端,服務小姐滿臉抱歉地站在突然闖入別人包廂裡的男人身後,完全來不及阻止他的舉動。
“對不起,這位先生說……他是這場聚會的客人之一……”
服務小姐本來要先進包廂通報一下,誰知那名看來舉止合宜的男士禮貌地詢問到他要找的包廂,竟二話不話地超過她,直接拉開拉簾,而包廂裡,每張臉孔都是吃驚錯愕而非見到客人的歡欣,她知道這個男仕絕對不是受歡迎的角色。
“學長?!”這回倒是男女雙方的法律顧問急忙起身,迎向那名不請自來的男人,神情看來很是尊敬,“學長,好久不見了,上回聽說你住院,我本來要去探病的,要不是手上案子太多,我一定親自慰問,我有差人送一盒水果去,你有沒有收到?”
“有,謝謝。”雖然不記得這檔事,他還是隨口應道。
“學長,你也是今天雙方當事人的委託律師嗎?”女方法律顧問很明顯的擔心了片刻,生怕眼前的男人是與他站在不同陣線的。
“我的當事人,”他走到一臉呆愕的花漾旁邊,“是她。”自動自發拉開座椅,坐在勢單影孤的花漾右側,“方才我當事人所開的條件全部不做準,我替她拒絕那麼差勁的條件。”他不會讓她的父母雙方那麼輕鬆就擺脫為人父母的職責。
“你……怎麼會來?”花漾終於回神,只是還是問的很茫然,盯著他——簡品惇,已經強忍了好久好久的堅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