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的回了幾句‘承您吉言’
。 明蘭沐浴完畢後,被按在鏡前,規規矩矩的打扮起來,薄老夫人年紀雖大,手卻很穩,給明蘭絞面的時候又快又利落,還沒等明蘭哀叫幾聲,臉上就擦上厚厚的香膏,然後猶如粉刷牆壁般的被撲了四五層的白粉,接著是描眉塗脂。 明蘭很認命的坐著,完事後連照鏡子的興致都沒有,看過三個姐姐出嫁的場面,她很清楚,這會兒的自己估計像個抹了胭脂的白麵團。
不過……寶哥哥果然火眼金睛,在這種終極化妝術下,千人一面,他居然還能分得出寶姐姐和林妹妹。寶姐姐呀寶姐姐,你若把粉再撲的厚些,沒準就能把洞房花燭夜給糊弄過去了,好歹先把寶玉給先睡了呀,免得一群吃飽了撐著的X學家天天端著一副嚴肅的學術架勢,推演‘寶釵是否無性婚姻’這種八卦話題。
接下來的流程,於明蘭是一團糊塗賬,好像頭上被沉沉的壓了許多東西,只要稍有動靜,就叮叮噹噹一通亂響,脖子立刻短了三寸。 吃了幾口甜甜的燕窩紅棗粥,然後屋子進來一大幫老中青的女人,嘩啦啦的說了許多吉利話,明蘭一概不需回答,只要低著頭害羞就成了,小桃子在旁邊捧著個小瓷罐,裡頭有點心和參片,以備不需;丹橘忙著照看明蘭的隨身物件,希望一件不落。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頭噼裡啪啦一陣喧鬧,迎親隊伍上門了。
顧廷燁身穿大紅喜服,高頭大馬,左邊是新出爐的威北侯沈從興,右邊是武英殿大學士的長子裘恕,也是新科探花,後頭跟著御林軍總指揮使鄭駿以及皇后的妹夫鄭驍兄弟倆。螞
長柏站在門前,嘴角抽搐,很好很好,文武新貴,皇親國戚,全齊了。 、、
照例要為難一番新郎官。
梁晗剛提出對長槍使用的心得一二,小將軍鄭驍立刻擄起袖子表示他十分願意用實際行動來體會一下這番心得。
文姐夫清清嗓子,出兩道題目考考,裘談舉一反三,對答如流,文姐夫見好就收,兩個新科進士把臂言歡,開口就是‘想當年殿試那會兒如何如何’,其實殿試剛過去還沒幾天,遠用不著想當年。一旁的落第生長楓很憂鬱。
袁姐夫最是識趣,長了一張剛正不阿的面孔,卻不動聲色的挪到門邊,偷偷抽開門閂,一個暗號打過去,顧廷燁心明眼亮,呼哨一聲,兒郎們得令,一陣高叫呼喝猛衝,盛府大門遂告失守。
長柏總結陳詞,上聯:內有叛徒,戰鬥意志不夠堅定,下聯:外有強敵,心思狡猾作風彪悍;橫批,打雷了,下雨了,大家趕緊收衣服洗洗睡吧。
在他腿邊的小長棟,捏著剛才塞過來的紅包輕輕摩挲,裡頭傳來的銀票沙沙聲,委婉的訴說著新上任六姐夫的深情厚誼,他忍不住道:“可是,大哥哥,剛才你也沒幫著攔門呀!”
那幾個雖不夠賣力,但好歹意思過了,哪像長柏立在一旁裝門神。
長柏依舊籠著手,緩緩道:“因為,我收了你六姐夫送來的一副錢秀之的《烏江垂釣圖》。” “啊?!”長棟張大了嘴巴,結巴道,“那,那…你還說幾位姐夫他們……”
長柏一臉正色,諄諄教誨幼弟:“我收了畫,所以不好再攔了;這和我說不說他們有甚干係?棟哥兒,你要記住了,做人處事,要分清是非對錯方可。”
說完,他神色很淡定的轉身,緩緩離去,衣袂飄飄,頗有當年魏晉烏衣子弟的風雅, 長棟呆在後面,滿臉欽佩。 作者有話要說:
死黨傳給我一個影片,偶看了十分感觸,特來分享。
PS:第一,裡面言論不代表作者;第二,作者沒有任何諷刺嘲笑的意思螞 OKP_3Ns 蟻
(已經被拍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