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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聰明,叫太太出頭做惡人!”明蘭咋舌。
“算了,這般也不容易了,能待如蘭好就成。”這回老太太卻異常寬容,笑著嘆氣,“如今看來,你大姐夫也 個好的。唉,你老子做丈夫平平,做兒子也不過爾爾,不過當爹卻還不壞。他挑女婿媳婦的眼光,大都不錯。”
明蘭想了想,也忍不住笑了:“當初爹爹一個勁兒的說侯爺不壞,好歹他親眼去瞧過的,只差沒賭咒了,可祖母那時只 不信,直把爹罵了個臭頭。”
老太太一板臉,罵道:“哪個人牙子不說自己賣去的地兒,那 極好…極…好…的!”
聽把盛紘嫁女兒比作人牙子,祖孫倆摟著笑作一團,明蘭直笑出淚來,好半響才停下,明蘭把頭靠在老太太柔軟的腹部,低聲道:“唉,要 您能住到我那兒去,就好了。”
老太太輕輕拍著明蘭,柔聲道:“我如今兒孫繞膝,滿堂殷富,若住去你那兒,豈不打了你老子和 的臉?唉,不成不成。”她又嘆了口氣,“不單如此,你也不可學那輕狂的,老往孃家跑,侯爺現□份尊貴,你又一頭獨大,裡裡外多少雙眼看著你,千萬不可叫人拿了話頭說嘴……知道你過的好,我就足了。要好好過日子,記下了沒?”
明蘭像鴕鳥一樣把頭埋在老太太胳膊裡,心裡捨不得極了。
待開宴時,也不知王氏與華蘭如蘭說了什麼,加上先前哭過的墨蘭,剛哭過的明蘭,四個女兒俱 眼眶紅紅的。與裡頭女眷的舒緩氣氛相比,外頭男席上,卻熱鬧多了。
看著一桌榮華,盛紘既高興又得意,端著酒杯不免上了興頭,愣頭青的四女婿梁晗已與長楓互拼倒了,他笑眯眯的把目光移向餘下三個女婿。
袁文紹 知道顧廷燁酒量的,當下向對面一奴嘴角,眼神意思:猛男,打個先鋒唄。
顧廷燁老神在在,只眉頭一挑,意思 :你 老大,你先上。
文炎敬一見情形不妙,當即把身子一歪,伏案撐著腦袋,肢體語言解說:此人已醉,有事自理。為了增強說服力,還顫聲呻吟,延綿起伏。
事後顧廷燁對明蘭道,饒他縱橫酒場這許多年,也鮮少聽過這般音效逼真的裝醉呻吟。
這頓酒直吃到哺時末,四個女婿才七倒八歪的陸續告辭。明蘭左邊攙著醉醺醺的丈夫,右邊領著依依不捨新朋友的蓉姐兒,後頭乳孃抱著團哥兒,這才浩浩蕩蕩回了侯府。這日大家都累了,回去就 狠睡一頓,到天黑才醒過來,略略用了些清淡的晚飯。
顧廷燁酒意未散,梳洗完就往明蘭頸項處親吻,沉沉笑的曖昧,明蘭正側頭擦拭溼發,剛啊了一聲,就被按倒在床榻上,翻天倒海的吻在她頭上,臉上,身上。
褪下衣裳,明蘭只覺得男人肌膚滾燙,噴出的氣息都 熾熱的,一時也覺著激盪纏綿,柔順的依著他,兩人都累的酣暢,才沉沉睡去。
直到天色微亮,明蘭才緩緩醒轉,卻見丈夫撐手側躺著望她,眼神溫柔深邃。明蘭甫睡醒的面頰如孩童般可愛,還留著粉紅的睡印,看她拙拙的揉著眼睛,極力清醒,顧廷燁只覺得胸口柔軟,忽老著嗓子道:“孩他媽,今兒吃什麼呀?”
明蘭歪頭眨著眼,笑著:“孩他爹,先去把東頭二畝地犁了,才能吃飯!”
顧廷燁板起臉罵道:“好狠心的婆娘,大過年的叫男人去幹活!”
兩人互瞪半響,同時笑出聲來,顧廷燁咬著明蘭耳垂,湊在她耳邊笑道:“咱們……”
話還沒說完,卻聽外頭一陣急急的腳步聲奔過來,男人興致正濃,頓時臉色不悅。
隔著門,丹橘氣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