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逸然簡易地包紮好以後仔細檢查逸然的運動鞋,並問,“你平時有用針的習慣嗎?”
“沒有啊,平時縫縫補補也由媽媽代勞。”逸然忍著疼痛說。
“那…為什麼有顆針在這裡呢?”張豪有些疑惑了,“並且還是在這麼隱秘的地方。”
“哇,還真長。”逸然接過張豪手中的針,說笑著,“難道有人存心陷害我。”
“是真的嗎?有人要害你。”張豪關切地問道。
“嚇你的啦。根本就不可能,只是有的人不小心罷了。”
“快上來,我揹你走。”張豪彎下腰說。
“不要,我自己能行。”逸然非常固執地說道,還一瘸一拐地走動。
“你再這樣固執下去,就沒有機會參加這屆棒球聯賽了。”張豪說,“就只能乖乖地呆在醫院裡躺在病床上無奈地接受治療。這是你想要的嗎?”
逸然聽了張豪的話,站住,勉強地答應張豪的提議,爬到張豪的背上由張豪揹她回營地,可不知兜了多少圈,他們仍在原地打轉。
“我們迷路了,不如你停下休息一下吧,再走也走不出去。”逸然看著滿頭大汗的張豪說。
“看來,我們要露宿山頭了。”張豪說。
“唉…真是太可怕了。”逸然遺憾地說,“沒關係,就只有一天晚上罷了。振作起來,沒什麼好擔心的。”
兩人靜靜地坐在山崖邊,欣賞著當天最後的餘輝,傾聽著落暮時的鳥叫,太陽漸漸落入大山的懷抱,天越來越黑,逸然和張豪仍然沒有回到營地,教練開始擔心了,站在訓練營的門口等著他們能安全到家,時間一點一滴流逝,教練依然沒有等到他們回來,不盡自言自語起來,“在這個偏僻、人煙罕至的小山村,他們也人生地不熟,如果迷路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回來,再加上晚上野獸出沒頻繁,他們可能會被吃掉,連屍首也找不回來……”,教練越想越可怕,立刻決定聯絡村裡人幫忙尋找逸然和張豪,質樸的村裡人聽說後爽朗地答應了。教練分配好人員後就順著去購買生活用品的路,沿途尋找,走到一半路程的時候竟然發現他們需要的用品撒得滿地都是,到處看了看,可還是沒看見逸然和張豪的蹤影,教練非常擔心,這時臉上還露出了一絲絲恐懼。山裡的天黑得特別快,柔柔的月光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幸虧大家都帶了手電筒,搜尋工作繼續著,看來教練不找到人,事不罷休。走到岔路上,分配好的組員就得分開行動了,這時的逸然和張豪還在山上悠閒地哼著小調,正因為村裡沒有噪音,晚上就會格外的寧靜,小調的迴音清晰地在山澗迂迴盤旋,引起教練和其他人的注意,正在尋人的他們隨音找去,卻發現逸然和張豪坐在草堆上抵禦著呼呼的晚風。逸然和張豪十分幸運,得救了,他們被送回到營地,平日嚴格的教練也沒怪責他們,熱心地噓寒問暖,還耐心地聽張豪講所發生的事情,為逸然重新包紮傷口。
“嚴重嗎?我還能參加比賽嗎?”逸然迫切的問。
“休息兩天,傷口就會痊癒。”教練語重心長地說,“誰說你不能參加比賽,又不嚴重,除非是你自己不想幹了。”
“是他。”逸然指著挺無辜的張豪說,“他說如果不聽他的,就會躺在醫院。”
弄得大家苦笑不得,一場意外就這樣有驚無險地被化解了。隔天早上,逸然起床看見房間裡除了自己一個人也不在,坐在床上無聊地發呆,過了一段時間,逸然肚子有些餓了,腳上裹了一大堆東西,她不方便下床,就坐等著能有人經過,可等了很久仍不見一個人影,逸然肚子咕咕叫個不停,她實在是等不下去了,就獨自費勁地來到廚房,正在四處尋食之際,張豪從門外闖了進來,嚇了逸然一大跳。
“現在不正是訓練時間嗎?你怎麼跑回來了。”逸然問,“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