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上官天賞有點不耐煩了。
“這樣那我們可真就是‘天壤之別’啊!”
上官天賞沒理她,徑直走出了房門。下了樓,從一樓一處不算明顯也不算隱蔽的樓梯走下去,一處佈置不減三樓的臥室出現了。他將右手貼在牆壁一塊陶磚上,少頃,牆壁漸漸移開,熒光燈全形照明的裝備精良的生化實驗室出現在眼前,他左右望望,確定沒有人之後走了進去,牆壁又漸漸合攏,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一葉知秋(二)
第二天人們將一葉樓圍了個水洩不通,可卻沒有人走進去。權輿坐在正堂看著外頭這樣的情況不由得自信心大受打擊。
上官天賞手裡拿了一把劍,叉著手冷眼看著顏權輿苦悶的表情不由好笑,道:“你還是去三樓吧,神君這樣拋頭露面可不好的。”倒是眼睛都沒正眼瞧她一下。
“哼!真沒趣……”權輿懶懶的起身。
“你自己想出來的法子,得到的結果就是這樣,有什麼好苦惱的?!”
“好吧好吧……鐵齒銅牙鄰牙利齒上官天賞你厲害!”權輿睡意連連地爬上了樓梯。
外面人們對著門口木質的一塊告示牌議論紛紛。
“誒呀,怎麼這麼貴啊,還是不是要賺錢啊?”
“哎呦,你懂啥?這就是賺富人的錢的!咱們這些窮人才沒資格進去那!”
“是啊是啊,反正長安城富人又不少。”
“你看這價位,最主要的還是這三樓啊!”
“啥?一層吃喝一千金,二層歌舞五千金,三層……哇!知天命,天哪天哪!三萬金!”
“三萬金!這是要做啥啊!”
……
外面的議論其實早已在上官天賞和權輿對的意料之中了,上官天賞還好,抱著劍坐在中堂,彷彿什麼都沒聽見似的悠閒地喝著茶;而權輿卻有些坐不住了,看著外頭裡三層外三層圍觀的人們,權輿真受不了被暴露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就算在三層,權輿也忍不住跳了腳。
卯時貼出的佈告,知道午時太陽當空的時候才有一個人帶著一群帶刀侍衛走到了門前。
“讓開讓開!”侍衛們一點人情都不留,眾人諾諾的退開了一條道路。
為首之人玉簪束髮,錦衣飄逸,卻是黑紅相間,一看便知是皇帝跟前的紅人。他停步在那木質的告示之前,裝模作樣地湊過去看,看完大笑,唬得眾人噤聲不已,只能小聲議論。
“哎,那不是拋金丸的韓王孫麼?”
“是啊!我還在他馬後撿到過一丸呢!”一人得意道。
“我說,那人可不得了,韓嫣韓王孫,當今皇上對的伴讀啊!”
“誒喲,紅極一時吶!可惹不起。”
……
“哈哈哈哈,這是什麼意思?”眾人口中的韓王孫不屑道。
“回公子,這家店是新開的。”
“新開的?走!進去看看!”說罷大搖大擺的走進去,不客氣地走到上官天賞的面前。
上官天賞依舊默默的喝著茶,頭也不抬。韓王孫不由得火起,咳了兩聲,見上官天賞依舊無動於衷,一拳頭砸在書案上,杯中的茶水濺出了幾滴。
上官天賞這才抬了抬頭看了看進來之人,緩緩站起來,還是一張冰山臉,似乎是在和他對峙。
“喂喂喂!我說你這人,客人進來了怎麼也不招呼一聲?!我告訴你我可是……”
“管你是誰!”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把韓王孫堵了回去。
“哼!有眼不識泰山!我是韓嫣……”
“韓嫣是誰?”又一句把韓嫣堵了回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