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軍師,賊軍尋索無果,已是退走!”
“好!你等先去歇息,換人繼續站崗,吩咐換崗兵士,定要留意四處動靜,一有風吹草動,立即來報!”
陳宮凝重的神色中,帶著濃濃的疲倦和一絲急躁。那幾個斥候領命後,便是急急離開。這時,臉色略顯蒼白的張遼剛好走來。
“文遠,主公可有大礙?!”
“軍師莫憂,主公身軀異於常人,雖然身受不少傷勢,後又被大火灼傷,不過所幸的是,都無傷到體內致命部位。主公休養數日後,應該就能醒來。”
“此乃全是宮之大過,若是宮能早些看出李儒的謀策…”
陳宮聽到呂布並無生命之危,那提在嗓子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不過很快卻是臉色一變,內疚自責地喃喃道。
張遼有些不忍,欲言又止,他知道這根本不能怪責陳宮,呂布對於宋果的為人,對陳宮說了假,於此陳宮才會鬆懈了防心,以致昨夜的大敗。
不過,呂布嚴令張遼對此事要閉口不提,而且張遼若是說出,只怕會令呂布和陳宮的關係更加緊張,可知呂布在不早前已是深深地誤會過陳宮一回。
之後又過了三日,在這三日裡,陳宮幾乎夜夜不眠,或是在沉思想計,或是帶一隊兵馬在四處勘察地勢。而過了三日後,呂布亦是醒來,當他醒來後,從水盤中觀得自己俊朗的面容,有著數道極為難看猙獰的火傷傷疤,頓時陷入暴走的狀態,厲聲狂吼,見物就砸,在帳篷外的護衛聞聲而入,見呂布眼目發著血光,哪敢去勸,連忙去通知陳宮。陳宮聞得呂布已醒,大喜過望,急急奔來。
當陳宮趕至走入帳篷,幾乎被幾塊迸射而來的木屑打到,還好陳宮避得及時。陳宮見帳篷內一片狼藉,再看呂布面目癲瘋、恐怖,臉上那幾道血紅紅的傷疤甚至還在流膿,口中頻頻爆出類似野獸受傷的怒吼聲。
“主公,宮已有對策,能將臨晉的兵馬盡數殲滅!”
陳宮並無安撫呂布,或是向呂布認罪,因為對於此時的呂布來說,這一切都是多餘的。此時呂布滿腦子的心思,一目瞭然,那就是報仇,報仇,報仇!!
陳宮的話,霎時間令呂布好似從暴走狀態回覆神智,呂布兇目血色褪去,猛地就往陳宮衝去,惡煞陰鷙地喝道。
“有何計策!!快快給我說來!!!!!”
“當下我等可將計就計,詐言主公被火傷,已經身死。李催貪功,必派麾下大軍來攻。宮這數日看遍周圍一帶地勢,有幾處乃是死境之地,我等伏兵於此中,必能教來追兵馬有去無回!”
呂布一凝神色,眼中恨意滔天,若是以往,或許他會顧慮著天下無雙的名頭而拒絕陳宮的計策,不過當下他面容被毀,再還顧那名頭,當下一咬牙惡狠狠地道。
“就依你計!宋果!!李文優!!!我勢要取你等二人狗命,否則難消我心頭大恨吶!!!!”
數日前那場陰謀,呂布幾乎不用多想,就猜到定是出自李儒的手筆。而宋果欺騙於他,呂布差點被其害死。對於呂布來說,這兩人乃是必殺的大仇人!
陳宮計策落定,呂軍便開始準備依計策佈置、執行,看來臨晉城不久後,又會有一場慘烈殘酷的戰事。
而就在馮翊郡內,呂、李兩方勢力打得頭破血流的同時。在另一邊,長安城內。馬騰、韓遂十萬西涼大軍在早日前,已是趕至長安。馬騰、韓遂意氣風發,氣勢高昂地領軍趕來,原想著待他們勤王大軍趕到長安之日,就是他們名揚天下之時,到時只要將李催擊退,朝綱大權就會落入他們二人手中,他們就能收盡名利,成為天下間最有權勢的人物。
只是馬騰、韓遂皆無料到的是,當他們趕到長安時,漢獻帝和朝中一眾公卿早被曹操大軍帶走。被曹操捷足先登的馬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