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了脫身使了『藥』,令他措手不及,這次……
燕王幾時被人威脅過,上次他是沒有防備,沒想到她一個弱女子會使用那玩意,但這一次,他還不信了,在他有備的情況下,她還能對他下得了手。
盯著她的眸子沒有動彈絲毫,也沒有放開她的打算,他這是和她槓上了?
風華看了看被抓得有些發麻的手腕,眉眼的笑意深了些,道:“燕王是不信我的話了?”低首又低笑說:“如果我沒有十足的把握,我又豈敢來見燕王。”手中的面具朝臉上戴了去,遮擋了她半邊的臉,但一雙眸子『露』在外外,別樣的神采。
這面具做得也是極具有特『色』的,顏『色』是銀『色』做成的,但在耳朵上方有二根白『色』的羽『毛』,瞧起來特別的漂亮,現在裝飾在她的腦袋上,卻令人有想把她面具撕下來的衝動。
風華伸手撫了一下漂亮的羽『毛』,瞧了瞧燕王盯著他的眸子,他就不相信,她有辦法在他眼皮子底下使毒。
羽『毛』被她伸手拽了下來說:“這個和燕王也是絕配的。”伸手就要往他腦袋上『插』,燕王一把抓過她手裡羽『毛』在手裡給『揉』了,風華只笑不語的盯著他幾欲發作的俊臉。
人都說燕王喜怒無常,但燕王現在忍了她多久。
嗯,知道自己在他這裡的底線是不錯的,這樣以後就可以更好的威脅他了。
“現在什麼感覺。”風華眼底的笑意又深了些,她正伸手拿開燕王的手,把他的手放到他推到一邊去了。
死鬼,把她的手腕都捏疼了。
燕王忽然就不可質信的瞪著她,他想著她絕不可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對他下『藥』,其實,真的是他太小瞧她了。
手臂上又傳來發麻的感覺,和上次的感覺是一樣的。
該死的,在同一件事情上栽了二次,燕王這輩子沒這麼丟臉過。
風華的笑臉更大了,就聽燕王咬牙切齒的在問:“你是怎麼做到的。”
“很簡單呀,我那羽『毛』上塗了『藥』粉,這種氣味是看不見『摸』不著又味不到的,但你剛剛把羽『毛』『揉』作一團,味道就散發出來了,那個時候我屏住了呼吸,氣味就全被你吸進去了。”
風華眼底帶著笑意,聲音軟軟的說,似乎是在說,她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令自己又中『藥』了。
燕王看著她那該死的笑,是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的,他只怒得想一掌劈了她。
但風華又知道,他當然不會劈了自己。
二次被她偷襲成功,說她狡猾也好,詭詐也罷,但如果是面對敵人,誰在乎用的手段是否光明正大,只要能把對方致於死地,那都是好手段。
“本王倒是小瞧你了。”半響,燕王才算擠出這幾個字。
被一個弱女子暗算二次,若非親身試驗,這事誰能信呢。
“多謝誇獎。”風華笑著接受。
“說吧,除了銀子,你還想要什麼。”燕王似乎也不氣惱了,問她。
“這個,嗯,我得好好想想。”風華認真的道。
本來,她是早想好了的,但在知道燕王就是銀面公子的時候她基本上已經確定,她爹就是燕王的人。
現在燕王問她別的條件,她當然要好好想一想。
之前,她的確是希望燕王當她的靠山,來同她對付端王。
但現在,這個條件不用了。
就算她不開這個條件,燕王也會對付端王。
既然如此,她何必浪費這個條件。
燕王盯著她,他知道,這個黑心的女人不是個省油的燈。
從她張口要他四百萬的時候他就知道,她是來搶錢的,來敲詐的。
“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