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問,您體會不到總能聽說吧?學藥?她只會偷吃別人的藥。”
嶽凌風:“……”
他又問:“那你家娘子怎麼知道石蒜有毒可以用?”
桃子並不明白何意,陡然間一瞪眼,娘子讓她處理石蒜花的時候特別把根莖留下來,說有用。
“難道……”她看向嶽凌風:“您的意思,娘子給人下毒了?”
不是她又是誰?嶽凌風的目光都是敬佩。
桃子很興奮的拍著手:“我們家娘子不懂藥,但是這方圓幾里什麼東西能吃,什麼東西不能吃,她是都知道的。”
沒有藥理基礎的人,卻能知道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還方圓幾里……
嶽凌風腦中同時出現兩個詞彙,一個是神農嘗百草,一個是吃貨啥都吃。
他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桃子:“你們也不容易。”
桃子突然有種碰到知己的感覺,她們家娘子活這麼大沒被毒死,那才是真的命大。
嶽凌風在李蘅遠事先準備石蒜這件事推測,李蘅遠要對付何子聰是早有預謀,甚至叫他和夜寒軒都是幌子,她自己冒著被侵犯的危險也要抓到何子聰顯性。
有勇有謀,膽識過人,這真的不像是李蘅遠。
可她又確實是李蘅遠,不,其實像李蘅遠,因為她是李玉山女兒。
嶽凌風目光又看向室內,預謀了這麼久的李蘅遠,應該能給對方致命一擊了吧?
屋裡古郎中安慰劉老太太不用著急:“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劉老太太不依不饒:“你也說是應該,我要你保證。”
古郎中無法,道:“在下來的時候在廊下看到嶽大夫了,他醫術比我高明,可以叫進來請教一下他。”
劉老太太反應半天沒想起來嶽大夫是誰。
李夢瑤也有些意外,原來李蘅遠的跟班中還有大夫,不會又是那個瞭解太白的人吧?
李蘅遠這時道:“嶽大夫是我的人。”
就是她把人打成這樣,還能指望她的人救人嗎?
劉老太太猶豫一下,還是捶著李蘅遠的肩頭道:“要是你表哥有個好歹,我就死給你看。”
李蘅遠也不躲著,嘻嘻一笑道:“您先別死,我也不希望何子聰有個好歹,畢竟我跟他的賬還沒算完呢,你們誰想死,等咱們算好賬再說。”
劉老太太在那嬉皮笑臉之後看到的是孫女對自己的絕情。
她哇哇哭出來:“你不關心我,你不孝順,這時候你還氣我。”
李蘅遠也懶得跟老太太再吵架,道:“這時候你還能說出這種話我也是很佩服你了阿婆,等著吧,何子聰不會死的,他一會就會醒,我有經驗。”
李蘅遠說完後去廳裡等著,李夢瑤想起她臨走時嘻笑的頑皮模樣明明透著志在必得的狠毒,心下沒底,勸著老太太也去廳裡,這樣她就能近距離觀察李蘅遠了。
到了廳裡坐下不久,古郎中就出來了:“太君,娘子,郎君已經有意識了,不過渾身疼,這要如何處理?”
李蘅遠叫著廊下僕人:“把何子聰給我拖出來,對我圖謀不軌,難道他還是功臣?修養就免了。”
上坐的劉老太太大怒:“阿蘅,你表哥就剩下半條命,你還折騰他?先養傷再說。”
這時桃子櫻桃已經進來。
李蘅遠不看老太太,道:“你倆沒用,去把夜寒軒他二人叫來,何子聰若是不配合,就接著拖出來。”
夜寒軒和嶽凌風畢竟是大男人,真打起來寧馨院沒人打得過。
劉老太太雖不服氣,可“勢單力薄”也只能任由李蘅遠鬧事了。
何子聰倒是挺精明,沒用人拖,自己從屋裡爬出來,跪倒老太太面前:“阿婆,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