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暗道:我會回來的。
進入大杲的第一晚,董舒海並沒有如我想象的辦一場迎風宴,甚至沒有安排豪華的驛站,我隨同西日昌住進了軍營。也是,沒有比一支軍隊的營地更安全的地方了。
主將帳中,西日昌略去了我的一段,簡單說了下西秦遇刺之事,董舒海也沒能說出個子醜寅卯。所有屍體都沒有標記,刀疤劉又是個管錢叫爹的殺手。
最後董舒海才說起我:“這小丫頭是王爺新買的小妾吧?身價幾何?”
西日昌微笑道:“傾城苑來的,李雍送的。”
“王爺撿到便宜了!”董舒海道。
“是啊,撿到大便宜了。”
“那本將就不再叨擾王爺休息了。”
董舒海走後,西日昌輕嘆一聲,問我道:“姝姝你覺得董將軍修為如何?”
我恭敬道:“我的眼力不如王爺。”
西日昌道:“他的修為很高,我不清楚他的底線在哪裡。一個修為很高的將軍,行事滴水不漏,從不落單,總是和他的軍隊同進同出,這意味著什麼?”
“謹慎嗎?”
西日昌搖頭道:“是態度。”
“我不懂。”
西日昌轉而微笑,“我現在很矛盾,讓你懂好還是不懂好。”忽然他抓緊我的雙手,“差點給你騙了,你早就懂了。”
我倒吸一口冷氣,他連忙放開,“忘了,你的傷。”
我看了看手腕,本已癒合的傷勢,經過刀疤劉一事,重又惡化。真正不被人看清底線的應該是西日昌吧!借刀殺人的他一直沒顯露過真功夫。
“時間不早,歇息吧!”
這天晚上,我又再被侵犯。身上沒了禁忌後,我滿腦子想的就是怎麼殺身上的男人。可是殺死他之後呢?一個西日昌我都敵不過,如何去報我的血海深仇。我的指甲深深嵌入了他的後背,正是這指甲這手指的堅硬,直穿了刀疤劉的胸膛,掏出了心臟,而現在西日昌就在我的手下。
“想好了嗎?”西日昌忽然停了下來。
我們四目相對,我看到他瞳人中的自己,一個披頭散髮的憂鬱少女。
西日昌罵了聲,顯然男人在這種時候不能停。他不再說話,衝擊的力度加大了。
我最終忍住沒有動手,我身上的毒未解,從西日昌身上所學太少,最重要的是我未必能殺得了他。
“不能殺我,就叫吧!”西日昌在我耳畔調笑,“殺豬一樣的,姝姝。”
我的手從他後背移到他前胸,一推,將他推倒一旁,而後我翻身躍起,跨坐到他身上,一甩額前散發,冷冷道:“王爺,請叫我姝黎。”
我開始律動起來,汗水慢慢沁出面板,滴落到身下無比妖媚的男人胸上。
回大杲國都盛京之前,西日昌一直沒有放過我,西秦國偽裝的面具撕下,他再不掩飾慾望,瘋狂地榨取著我。後來西日昌告訴我,他那樣做的原因是想喚醒我的慾望。可是他失望了,即便我的動作再配合,我的心卻是麻木的。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侯門如海(2)
香蘭曾說只有女人真正愛上了一個男人,才能體會到男歡女愛的甘美。我想我不會體會到了,我不會愛上任何男人。
我在西日昌身上身下始終沒有發出一聲,即便昏暈過去,我都忍住了。當我走進盛京西日昌的王府時,我的腿是並不攏的。
西日昌沒有正妃,卻有七位側妃,環肥燕瘦各有各的風韻。看似爽朗的錢妃一見我就取笑道:“你們看,王爺給我們帶了個小八回來。”
容長臉的柳妃慎重道:“還是請王爺來介紹吧!”
西日昌徑自坐上主位,簡單幾句介紹了我,最後道:“從今往後,姝黎就是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