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修中猛地爆發出一聲大喝,一個男子被扔出人群打在劍氣光幕上化作一團血霧,另一個持劍男子緊跟其後朝著劍氣光幕急速靠近。
楊劍眼睛一亮,衝著一個天劍門的弟子悄聲說了幾句話身後的長劍猛地抽出一道劍絲自劍尖發出纏繞住了那持劍男子,一個天劍門的弟子就在此時衝進了光幕之後。
“濫殺無辜,留你不得。”在自己天劍門的弟子進入光幕後楊劍冷哼一聲大喝道,劍絲輕動將男子甩在了光幕上自己也進入了光幕後。
“當婊子還要立牌坊。”老乞丐嗤笑一聲不屑道。
散修們一片寂靜,誰也不敢當那個出頭鳥,沒有人想死在劍冢前方,沉悶的氣氛在人群中蔓延開來,不滿在汗水的味道中逐漸發酵。
“老祖懶得陪你們玩了。”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一個老者抓著一個女子朝著劍氣光幕急速靠近,一天劍門的弟子想故技重施劍芒朝著老者飛射而去。
“滾。”老者重重一揮手,劍芒倒飛回去將天劍門的弟子腰斬,老者也藉著手中女子的性命進入了劍冢。
老者的成功徹底引爆了散修和小門派弟子們的壓抑,一時間無數人朝著身邊的人猛地出手,鮮血漂浮在太空中,伴隨在殘肢斷骸。
“蠢貨,明明只要一個人的三滴心頭血便能進入劍冢何必如此大費周折,半的用意可不是在這裡。”老乞丐不屑道,隨手一揮自灑落的血液中拘了二十四滴心頭血。
“彭大哥!”
在彭鏗等人靠近劍氣光幕的時候夜戰身後的夜雪看到了彭鏗一行人不由出聲叫道。
彭鏗轉過頭來衝著夜雪一點頭甩出一道玉符便頭也不回的進入了光幕中,光幕後的空間密佈著空間之力,剛一踏入這方空間靈兒便覺得眼前白光一閃極為刺眼,整個人被傳送到了另一處地方。
等睜開眼菱兒發覺自己身處一片極昏暗的房間內,唯一的光源便是前方不遠處一巨大矗立著的白玉石碑,淡淡的玉色光芒自碑上灑下,柔和的恰到好處。
房間內亂糟糟一片,猜測聲驚咦聲斥罵聲大笑聲混雜在一起好像群魔亂舞,菱兒不由靠近了彭鏗一些,小聲問道:“主人,這是哪啊。”
“這便是劍冢入口了,那塊測劍碑便是進入劍冢的最後一道關口。”老乞丐笑著一指白玉石碑笑道。
“測劍碑?”大先生看了一眼散發著淡淡光芒的白玉石碑,喃喃道。
…………
劍氣光幕外頭,夜雪看著手中的玉符臉上有些不知所措,她本想問彭鏗是否有進去的辦法,沒曾想彭鏗只是甩過一道玉符便進了光幕之後。
“這不就是普普通通一玉佩嗎,有何用處。”夜雪翻來覆去的打量著手中的玉符皺著眉頭道,一旁的夜戰和百花聖女也是端詳著夜雪手中的玉符,突然夜戰眼睛一亮拿過玉符猛地捏碎。
玉符在夜戰的巨力之下變成了一道粉末,粉末緩緩飄至空中,組成了一行小字:
“三滴心頭血可供一人進入。”
“這可難辦了,先不所這辦法有沒有用,三滴心頭血就不好弄,我們又不是化血宗的,心頭血和普通鮮血混在一起怎麼分辨的出來。”百花聖女頓時為難道。
“交給我吧。”
一道醉醺醺的聲音響起,百花聖女低頭一看,是泰坦,手中拿著個酒壺不斷往嘴裡灌酒,和矮人慣有的形象一樣,鼻子通紅,紅色的鬍鬚沾滿酒液。
“不就是提純血液嗎,交給我就好了。”泰坦灌了一口酒懶懶道,讓人分不清他此時究竟是清醒還是已經醉了。
自戰爭堡壘中飛出兩個小巧的機器人,手掌大小,就像是蚊子的放大版加機器版。
“機器蚊子,晶片裡儲存著所有智慧生命不同部位的血液樣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