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蛤蟆愕然道:“七爺你這是做什麼?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王七麟說道:“沒開玩笑,我辦正事呢,你看這唐銘不對呀,他是不是瘋了?”
八臂夜叉的威名響徹九洲西南,他即使不用最擅長的暗器也應當用其他功法來戰鬥。
然而並沒有。
唐銘就是騎到徐大腰上去掐他脖子!
見此謝蛤蟆也納悶:“確實頭腦不正常,他是不是還失去修為了?”
被掐的本來瞪眼吐舌頭的徐大一聽這話來勁了,他努力推開唐銘,發現對方確實不是他預料中的那麼厲害,好像沒了修為,只剩下本能。
這樣徐大來勁了,他推開唐銘後叫道:“誰也別插手!今天這局是大爺自己的事,來吧!”
他也看出唐銘頭腦出了點問題,而且修為也出了問題,所以想親自拿下唐銘,這樣以後他出去就有的吹了。
結果別看唐銘沒了修為,可是動起手來很利索,而且力氣很大,跟徐大掐了個半斤八兩。
徐大勃然大怒開始動真格,他使出了狗拳,然後一套狗拳打完被人唐銘給打成了狗頭。
王七麟看不下去了,上去將唐銘拖了下來。
唐銘不知道怎麼就是盯準了徐大,張牙舞爪還要繼續去掐徐大的脖子。
王七麟索性給他後腦勺來了一巴掌:“唐大人,你先冷靜一下吧。”
唐銘眼睛一翻,橫倒當場。
見此徐大氣喘吁吁的說道:“這它孃的、它孃的到底怎麼回事?這孫子修為肯定還在,否則大爺不可能打不過他!”
王七麟皺眉看向謝蛤蟆。
現在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唐門這麼多高手,怎麼一夜之間無聲無息的都折在了此地?
還有唐銘,唐銘雖然活著卻已經瘋了,這又是怎麼回事?
謝蛤蟆面色凝重的檢視了每一具死屍,說道:“七爺你來看,有沒有發現詭異?”
屍體都擺在了外面,長鍾保跟著看,一聽謝蛤蟆的話他先接了下去:“肯定詭異,你們看他們臉上表情,這怎麼都在笑呢?他們是笑著死的?”
王七麟早就注意到了,除了唐銘和那心腹,其他人臉上都掛著笑容。
眼角低垂、嘴角上挑,很僵硬的笑!
他們正要討論,圍觀的村民中忽然有人哇啦哇啦的嚷嚷起來。
王七麟心煩的看過去,長鍾保趕緊跑去呵斥那人。
結果他很快露出了吃驚表情,又讓那人繼續說了起來。
等到那人說完他回頭對王七麟說道:“七爺,老夫這族孫昨晚看到了他們怎麼死的!”
“他昨天被困在家裡一天很不耐煩,於是晚上便偷偷跑了出來,他去山上耍了一通摘了些野果回來,進村後途經這糧倉,然後他看見了——”
“有人在上吊!”
“自己主動上吊的!”
“當時窗戶關著,可是屋裡頭有光,他透過窗戶紙上的倒影看到有人上了一條繩子將自己吊了起來。”
“但是他沒有多想,他以為這是在修煉什麼邪術。”
聽到這裡王七麟鬱悶了,說道:“他看到有人上吊,結果以為這是在修煉法術?你逗我呢?”
長鍾保惶恐的說道:“這萬萬不敢,七爺,我們山裡頭有人修煉飛頭蠻,而修煉這門邪術的第一步就是要上吊,但不是吊死,而是把脖子關節給拉開……”
謝蛤蟆點點頭道:“飛頭蠻確實如此。”
他陰沉著臉蹲在地上看向一具屍體,這是一個很年輕的俊秀青年。
昨天王七麟對他有很深的印象,他與徐大進村後第一個出現的便是這青年,他是個鐵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