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獨的名義做事,其它的不需要東獨*心,把東印度拿下後,阿魯邦交給中國,這是中國的固有土地,沒必要因為這塊小土地跟中國發生衝突。另外七個邦,全部歸新明國所有,東獨隨便在其中要一個邦,搞自己的特色發展,當然,是在新明國的統一領導下發展。
知道有這種好事,洛巴和他的一幫人,只有一個字:“幹!”
陳維政告訴東獨的人,一會,他就和洛巴去新明國,見莫總理,其它人做好趁火打劫的準備,不求有功,只求透過這次活動,多弄點物資回來改善生活,至於推翻印度在東印度的統治,還沒到時候。
吃飽喝足的陳維政,帶著洛巴及其隨從,開了兩輛大豐田,取道因帕爾進入新明國,印度在因帕爾跟新明國的邊境管理站,早就被僧眾摧毀,到是新明國那邊,一如既往,沒有一點損傷,在邊境站,停放著三架直升飛機,陳維政等人一到,馬上換乘直升飛機,直飛龍山城。
把洛巴等人交給莫叢,陳維政就算完成任務,具體洽談,實施細節,照例陳維政是不參加的,在莫叢的笑罵聲中,陳維政走人。去找吳大花差,問問他之前長朗縣和特拉普縣是不是曾經跟瓦國政斧聯絡,要依附過來,吳大花差說有這回事,陳維政告訴他,現在正好是時機,馬上跟他們聯絡,讓他們宣告脫離印度,依附新明國。好讓嚴軍的西部集團軍,有一個跳板,進入印度。
這是新明國僧眾進入印度的第四天。
東北部印度已經全盤混亂,僧眾所到城市,如颱風過後的廢墟,只要能吃的,一點不留,吃不完的,帶走,帶不動的,吃掉。印度人很麻木的看著這一切,沒有任何反對的意見,也沒有任何反抗的舉動,被宗教長期毒害的凡人,真是血姓全無,有如太監。終於,在阿薩姆邦的焦爾哈德市出現了第一個有卵子的印度人,這是一個在職的警察,當他看到東來的僧眾不僅吃肉,把他家冰箱裡的肉吃得乾乾淨淨之後,還把院子裡養的小雞全部抓走,他知道這些不是僧眾,是土匪,是強盜,他終於舉起了手裡的槍,把六個興高采烈在他家燉肉喝酒的僧眾打死,當他開著車,把六條屍體扔向大街時,當地人對待英雄般把他圍了起來,在他的影響下,血醒的報復在民間展開。
僧眾也不再是吃素的,他們的報復來得更猛烈,焦爾哈德這個僅三十萬人的城市,在近三百萬人的報復中,真正體現了什麼叫原始的搏鬥。磚塊、木棍、甚至玻璃碎片,都是趁手的好武器,一時,滿地傷亡,哀鳴遍野,血流成河,鬼哭狼嚎,相當壯觀!
阿薩姆邦的地方駐軍,再也不顧政斧頒佈的《新明國朝聖僧眾管理辦法規定》,全副武裝對僧眾進行屠殺,然後,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在僧眾中,暗藏著石雄的特種部隊,特種兵鋼槍已擦亮,石彈已備好,就等著他們,無聲無息的石彈一打一個準,三百米外開始點殺印度兵士,在焦爾哈德,被點殺的印度士兵超過500人,當地地方武裝基本打絕。
這一次,印度人被打痛了!打痛印度人,是石雄特種師的目的,達到目的,就應該全身而退,開著搶來的汽車,拉著搶來的物資,特種師人員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國內。
在此同時,東北邦七十餘支地方武裝,紛紛起事,每個城市基本上都出現打砸搶的隊伍,其中以東獨游擊隊最可惡,他們完全以劫掠為目的,糧食、布匹、武器彈藥,只要覺得有用的,統統拉走,凡是阻礙他們的,全部殺掉,比較而言,死在其它七十多支武裝的人員還沒有它一支多。其它七十多支武裝人員從東獨的做法上看到,原來政治口號完全是搶劫的註腳,有便宜不佔王八蛋,也照葫蘆畫瓢,劫掠起來,只要不是黃色人種的物品,都成了他們劫掠的物件,偶爾還會殺掉一兩個不聽話的印度人,一時間,七十路反王,八十路狼煙,讓印度政斧窮於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