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打了?”他有點難以相信的道。
“哈、哈,不打了,當然不打了。不但不打了,甄某還想交交你這位少年英雄哪。”
“這……這……為什麼?”蕭公子見對方態度有了轉變不覺問道。
“甄某說過我敬你是個人物,更何況為個女人要咱們兩個男人大打出手豈不鬧出笑話?而且,說實在的真要打下去,甄某有自知之明,出‘糗’的定是在下。”
話說得漂亮,態度更是誠懇,這位蕭公子可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他現在還能說什麼呢?
“來人,替我我上一間最好的房間,擺上最好的酒席。”“辣手”賈裕祖回頭吩咐後又對蕭公子道:“這位朋友,可願接受甄某誠心的歉意,交個朋友?”
擺酒席加上賠禮,這位蕭公子當然知道這可是江湖上極夠面子的禮數。另外他可是另有用心,專程來找對方的。
一抱拳,蕭公子道:“甄老闆,你可真是位豪邁爽快的人吶,看樣子蕭某人若是再不知進退,恐怕必道人非議了。”
“言重了、言重了,甄某一介商賈,滿身銅臭,今日有幸能識蕭朋友這種人中龍鳳,此乃畢生所願,哈、哈,畢生所願。”
誰也想不到結局竟然會是這樣。
當然這裡面最樂的莫過於豔紅,其次老鴇和龜奴更是早已顛著屁股忙著張羅去了。
酒是人與人之間最好的媒介。
在另一處花廳裡“辣手”賈裕祖自始就一直爽朗的笑著,他頻頻的道歉,更不時的敬酒。
就算是鐵石心兒的人吧,恐怕也早已被他那熱誠的態度、真摯的感情所溶化。
蕭公子有所為而來,心裡雖然有著戒心,但在這種氣氛下也不得不虛應一番。
“來、來,蕭兄弟,這一杯算是甄某有眼不識泰山,我先乾為敬。”
由朋友而兄弟,這位甄老闆可還真熱絡得讓人“感動”。
淺嘗了一下杯中之酒,蕭公子應忖道:“甄老闆,你海量,我隨意。”
“成,老弟你怎麼說都成,能交上你這麼一位朋友真是我生平一大‘樂’事,哈、哈。”
王八蛋,你這個老狐狸,我倒要看看你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蕭色子心裡暗罵著,臉上不動聲色的一直看著對方表演。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辣手”賈裕祖敢情真是打心眼裡高興,他接著身旁的姑娘道:“老弟,呢,如果我真有你這麼出色的老弟,呃……就算做夢吧……呃,我也會笑醒哪……”
冷眼旁觀,蕭公子一直奇怪對方在搞什麼名堂,怎麼那麼久了還盡扯那些屁話,卻不得不扯淡道:“甄老闆,你可真愛說笑。”
“真……真的,我這一生只愛兩件事,呃……不怕你笑話,那就是……那就是呢,女人和……和賭。”“辣手”賈裕祖可能是喝多了,只見他眼已朦朧,酒嗝連連。
“你……你知道嗎?前……前些日子,憑……憑我的賭……賭技居然……居然輸了一箱珠……珠寶給一個乳……乳臭未乾的小子……你信……信不信?”
未置可否,蕭公子只是笑著。
“怎麼?你不信?你……呢,你要不信不……不妨問問你身旁的豔……豔紅……”“辣手”賈裕祖舌頭越來越大。
急於表現,蕭公子身旁的豔紅連連點頭道:“不錯,就在前幾天甄老闆整整輸了一箱珠寶,我可是親眼瞧見的。”
“哦?有這回事?”蕭公子故意裝作驚訝道。
“騙……騙你是這……這個……”用手比了個“王八”的手勢,“辣手”賈裕祖又道:“不過……不過那臭小子,沒……呢,沒那麼容易,就算他是……他是什麼‘賭尊’的孫子,要……要想贏我‘辣手’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