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卻留有一小段距離。
“哼,臭老頭,你少在這裡說風涼話了。”阡陌把柳枝一扔,一下子靠到了身旁的柳樹邊。
“丫頭,老衲知道我那徒弟對你死心塌地的,可是老衲卻總是不喜歡你,你找到原因了嗎?”玉慶岫也不惱,又捋了捋白鬚。
阡陌將頭一側,“你不喜歡就不喜歡唄,反正我也討厭你這個臭老頭!”
“死丫頭,要不是老衲看在你昨日用自己的血為老莊主治病的份上,誰會來管你這個丫頭是死是活呢?”玉慶岫嗤笑道。見阡陌生氣不說話,他呵呵笑了一聲,說:“我天下山莊從來不白白欠人人情,受人恩惠,今日我便傳你一套絕世掌法吧!”
阡陌本想說誰稀罕,可是卻見那老者身形一矮,雙臂一展,腳下一滑,竟然颯颯生風起來,他一運氣,身旁就好像有十幾個同樣的他一般。阡陌十分震驚,暗暗佩服起他來,同時又可惜了,如果那木頭沒有逃出山莊,而是跟這老頭繼續修行武功的話應該也是一個絕世高手了吧。
老者身形一閃,說:“可看清楚了?”
阡陌微微點頭,老頭又將心法口訣傳授給她,她練習了幾遍,才終於心領神會了。
練功累了,阡陌一運氣,腳下一輕,一躍坐到了亭子上,玉慶岫也跟著她上去了。
“我說老頭,這天下山莊最出名的便是銀閣中的《千陌燕痕錄》了吧,這古書傳說中可以預知未來,是真的嗎?可是為什麼我在天下山莊逛了這麼久,也從未看到山莊中的銀閣呢?”阡陌有些好奇。
玉慶岫哈哈一笑,“臭丫頭,知道的倒挺多!”又沉吟說:“老衲也不知道這古書的來歷,只是山莊先人們一代一代傳下來的,有些年頭了。”
阡陌伸了個懶腰,抬頭仰望天空。
只見天上一隻白鴿飛過,徐徐落下,玉慶岫將白鴿腳上的紙條拿下來,只見紙條上寫道:“申時,十里長亭,不見不散。”玉慶岫用內力掌心一沸,紙條便化為了灰燼。
“丫頭,老衲我要去見一位故友,你自己找樂子去吧!”話音還未畢,人便不見了。
“這個臭老頭,速度總是那麼快,不過那套掌法倒是厲害的緊!”
阡陌一躍跳下了亭子,又開始演練起那掌法,只覺得其中變換無窮,越練越覺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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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陌覺得事情有些奇怪,老頭是晌午離開的,可是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她問了丫鬟僕役們,也沒人說見到過他,她心下有些擔心,可是轉念一想。那老頭自詡武功絕世,又怎麼會被人輕易擄走呢?
閒來無事,阡陌決定去天諾城的街市上逛逛,順便散散心,天諾城比帝都稍微小一些,街市上卻也是十分繁華的,就在阡陌買了串糖葫蘆吃的時候,一個衣衫襤褸的孩子跑了過來,拉拉她的下裙襬,說:“剛才有個叔叔要我遞給你一封信!”
阡陌心下有些疑惑,還是接過了信,小孩一溜煙就不見了。
拆開了信,只有幾個大字,卻讓阡陌著實吃了一驚。“欲救玉慶岫,獨自到城西三十里外的破廟中來。”她內心有些慌亂,如果迴天下山莊稟告老莊主,她擔心會讓洛雲天因為情緒不穩定而身體惡化,再說如果帶大隊人馬去,萬一歹徒撕票了該如何是好?可是不告訴他,自己獨自去的話,勢單力薄,對方都能把那個老頭給擒住,萬一自己不敵,豈不是白白丟了性命?左思右想了一翻,她打算先回莊,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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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陌一人一騎穿梭在天諾城郊外的叢林中,天色有些陰寒,風颳在臉上有些生疼。
又行了好久,終於見到“土地廟”三個大字了。寺廟十分破舊,飽經風霜的樣子。阡陌準備好了袖中的銀針,用力將寺門一推,門“吱呀”一下開了,有些深沉的光線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