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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的聲音質問:“告訴我,你跳舞的時候心裡在想什麼?”

“想著跳舞。”

“胡說!”他勃然大怒,“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毀了整個演出!”

樂睇抿唇,沒有接腔。

“你扮演的是‘白色’,代表的意義是純潔無暇的稚愛!可是你心有旁騖,今晚你連平常一般的水準都沒有表現出來!你是想要我把你換掉是不是?”

“當然不是!”樂睇激烈否認。

跳舞是她的全部,樂睇無法接受自己被換掉。

諾夫斯基冷笑,“看樣子,昨天那個莽撞的年輕人果然給你帶來不小的影響……”

樂睇有些懊惱地咬住下唇,下意識避開諾夫斯基嘲弄的眼神。

她沒又為自己辯護一個字,事實上她也做不到——

因為諾夫斯基全說對了。

從昨天到今天,她沒有法辦剋制自己不去想貝一葦,他對她告白的那句話,甚至讓她失眠一整夜。

過去的記憶太深刻,而昨晚的重逢就像一場夢,她無法自制的回想起有關他的一切,甚至無法將他的形貌從腦海中抹去。

她不願意承認,但是在見到貝一葦的那一瞬,她清楚地意識到他們尚未劃下休止符。

“聽著!我不想幹涉你的私生活,也不想知道昨晚那個擅闖進來的傢伙對你有什麼意義,但是身為一名職業舞者,如果你不能分清自己的身份,把公事與私事混為一談,搞砸了我的表演,就別怪我把你踢出舞團!你聽清楚了嗎?”

“清楚了。”

樂睇挺直了背脊退出休息室。

一走出休息室大門,一大束香水百合就出現在面前。

“樂睇,有你的花喔!”巡演時負責照顧團員大小事的多麗笑吟吟的說。

她接過花束,勉強笑了笑。

“謝謝。”

“上頭還有一張卡片。”多麗提醒著。

樂睇取出卡片,不意外的,署名者是貝一葦。

樂睇:

很純真動人的稚愛。

我在靠愛國東路的出口等你,我們一起去吃點東西。

一葦。

“是不是仰慕者啊?”多麗打趣的問。

“當然不是,只是個老朋友。”她故意說得輕描淡寫。

“待會兒贊助商邀大家去慶功,要不要一起去?”

樂睇搖搖頭,“不,我有點累,想先回飯店休息。”

多麗理解的點點頭,“OK!那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再打給我。”

“好。”

樂睇卸了妝,簡單的衝了個澡,換回便服後,便獨自走出戲劇院。

手機響起,螢幕上顯示著貝一葦的號碼。

她將手機關機,丟進包包深處。

她並未走向愛國東路,而是朝反方向的信義路走去。

“歡迎回來,裴小姐。”飯店的門童早已記住這個出色的像模特兒般的小姐,露出大大的笑容替樂睇開門。

“謝謝。”

樂睇正要走進飯店,冷不防的手臂卻被人扯住。

“樂睇!”

她訝異的回頭,看見貝一葦緊繃的面容。

樂睇無言,她怎麼也料不到,貝一葦竟會猜到她溜回飯店。

這時,飯店人員急急走過來對貝一葦道:“抱歉,先生,您的車子不能停在這裡……”

貝一葦卻只看著樂睇,問:“為什麼不去找我?打電話給你也不接。”

樂睇垂眸不語。

見她神情不對,貝一葦緩下口氣。

“發生什麼事了嗎?你看起來臉色很糟。”

“先生,飯店門口不能停車,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