揄對方,完全沒有隔礙。明珠望著火,那神情又像一隻貓。
一隻沉思的貓。
方恨少像是在逗一隻小貓似的問:“你在想什麼?”
“什麼也沒想,”明珠倦慵的說,“我只是很開心。”
“開心?”
“哎,我好快樂哦,”明珠開心起來的樣子大家都為她開心。“以前,我很怕晚上——”
方恨少聽著,卻注意到她的乳房很好看,像一雙白玉香瓜……”
是白瓜吧,晤,又不大像,就是木瓜,又似太大了些吧?還是像芒果……?那太小些。像西瓜?卻太大……到底像什麼瓜呢?甭管了,反正都是白玉研製,除了白玉,那有白得那麼如啄如磨、欲砌欲搓的!
方恨少在天馬行“胸”的時候,明珠還在悠悠的講吓去:“我總是覺得,晚上,是孤獨的。我總是在晚上,才想起娘……可是,今天,和你在一起,好開心,整個晚上都是熱鬧的——”
然後她嗔道:“你!不要臉!老是盯著人家的奶子!”
方恨少吃了一驚,失聲道:“爪瓜——”
明珠迷惑了:“你呱呱叫幹什麼?”
方恨少這才指道:“你右乳上,有一顆小痣,好可愛。”
明珠自己俯首看了一看。
方恨少多想借她的角度去看。
——從那兒望去,一定更好看吧?
“是呀,原來有——”明珠吃吃地笑著,“真有一顆痣。”
方恨少調笑道:“我以後張揚出去,說明珠姑娘右乳頸上有一顆痣,看你還做得成人不!”
明珠笑著過去拯他:“你敢!你敢!你也不是好東兩。屁股上嗎!一記青疤,好難看!”
方恨少忙掩住後面,登時翻了臉:“你——你看人家的——好,你去說,看到頭來,誰說誰才是不要臉!”
兩人笑著鬧著,嘻嘻哈哈,好不的熱鬧。兩人甚至渾忘了對方的性別,在這夜雨破朝,恣情歡笑,天真無邪,就像兩個小孩子一樣。
直至一聲忽然、突然、陡然、猛然的厲嘯,自廟外劃破雨網,直割人廟裡來:“蔡老頭,你到底抓了多少個不成氣候的小毛猴,給你壯膽來著!?”
更令他們錯愕的是,在那火焰之上的樑上,驀然,悠然,竟然傳出了一個沙啞的聲音,“鍾婆子,你放心,蔡某這次收拾你,一個人已綽綽有餘,什麼人也沒帶!”
他們做夢都想不到樑上竟會有人!
更令人他做夢都想不到的是,一直匿伏在樑上的竟是——
明珠一見那下來的人(那是個落拓的老人)就跪了下來,她怕/驚/同時惶慄:
“總盟主。”
她叩喚道。
——總盟主!?
方恨少也怔住了。
錯愕莫已。
這個落拓失意的老人,一直都在樑上的人,竟然就是威震東北指冠天下的“五澤盟盟主”蔡般若!?
“很好,”蔡般若雖在贊人,但臉色鐵青,令人不寒而粟了,在贊人都如此可怕,如果在罵人呢?別的還不怎麼酷似,但臉色則與他兒子蔡五相近得很哩!——方恨少想。
他覺得不可想像,而且也有點不敢多想:“你們倆,荒唐兒戲,但已做到不欺暗室。”
“我老人家在上面睡覺,你們在下生火,還聒吵不堪,哼!”
說罷就走了出去。
——一隻腿好像還是瘸的。
——左腳。
——頭也向左邊勾拗扭。
——這樣的一個落拓失意陰森的老人,竟就是“高唐指”第一奇%^書*(網!&*收集整理高手:蔡總盟主蔡般若!?
廟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