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從我們省醫院調了一大批醫護人員下來,我也報了名的。”
“是這樣呀,要找住的地方當然容易,我家的房子就是空著的,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住到我家裡來吧。”
“不,我的意思是你對天竹市比較熟悉,幫我租一間房子就行了。怎麼好意思住到你家裡呢?”
“那有什麼,我父母現在住在省城基本上沒怎麼回家,我也很少很少迴天竹市,所以房子一直空在那裡的。你要是願意住住,還能夠幫我收拾收拾房子呢。再說,我家裡面什麼都有,比你租房子可好多了。”
“這樣呀,那算我租你的吧?”
“租什麼租呀,你就住著,大不了以後我要是得了進了你們醫院,你對我好點就是了。”
“呸呸呸,你說些什麼呢?這玩意可不是那麼好得的,比普通的感冒厲害了百倍千倍不止,現在都還沒有研製出抗菌素來呢,你可別想那些。”
“嘿嘿,還是周雅姐關心我嘛,你放心,我的身體好著呢,就是扔到窩裡也保管得不了那病的。倒是你在裡面工作,可得小心著點哪。”
“我們都是有專的防護服的,每天都要消毒多少次,應該不會有事情的。”
“那就這麼說定了,你什麼時候過來,我讓人給你送鑰匙去?”
“再過二三天吧,怎麼你不回來接見一下我?”
“那也好,過二天我還要回來辦點事情,就把鑰匙給你送過來吧。到時候你看看還要添點什麼,我一併給你買好。”
“老實待,怎麼對我這麼好?是不是有什麼企圖?”
周雅在那邊小聲地問道,臉上早已經紅成一遍了,只不過吳天明當然看不到她的樣子,所以她才敢這麼開玩笑,真要在面前的時候恐怕她就不敢這麼說了。
“當然想你了,我這可是像對待我們老吳家的兒媳的禮數接待你的,你心裡明白了吧?”
“明白什麼呀?我才不明白呢。”
周雅紅著臉,但是心裡面卻湧動著一種異樣的情緒,她和吳天明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也就見過幾面而已,但是吳天明的樣子卻在她的心裡面彷彿根深蒂固了一樣,揮之不去,所以她才會主動找他的。
“嘿嘿,等你來了就明白了。”
“你呀,就會嘴貧,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會被你那張嘴給毒害了呢?”
“是呀,我有毒,可是你自己願意染上我這毒呀。如果害怕就離我遠點,不然到時候毒入心肺了你就不可自撥了喲。”
“哼,我才不怕呢,看誰毒了誰?”
在吳天明面前,周雅可不會認輸,她雖然是兒身,但是父親是軍人出身的,她耳聞目睹之下,也受到了一些薰陶感染,身上也有了一些男孩子的氣慨。
“嘿嘿,到時候你要是包子打狗,有來無回就不要怪我了。”
“咯咯,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看你真像一隻癩皮狗呢,嘻嘻。”周雅抓住了吳天明的語病,笑了起來。
“哼,我是狗,改不了自己的子,那你是那什麼?”
等到掛了電話後,周雅想了一會兒才明白了吳天明的意思,不是有句話叫做狗改不了吃屎嗎,那自己不就是吳天明話裡的那坨屎了。
周雅氣呼呼地想著,等到到了天竹市,一定要好好地收拾收拾這個傢伙,竟然敢用那麼噁心的東西來比自己。
四月底的一天,吳天明突然接到了馬尾鎮打來的電話,說是在開鑿邃道進行到五百米深處時,山體中現了一個天然形成的口,裡面傳來陣陣腥氣,似乎還有嘶嘶的聲音傳出。
而且,剛挖開這個口時,裡面衝出來一陣穢氣,將幾個挖車手竟然燻得暈了過去,後來現那穢氣中竟然有毒存在。
“難道是挖到了什麼以前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