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
進來的那兩個人,一個走向牆角,一個走向夕蘭,不容反抗,半拽半脫的將選中的兩個人提了出去。
外面是昏暗的走廊,還沒等她站穩,就有人將她腿上的繩索解開,然後在眼睛上蒙了塊黑布,顯然是不希望她記住路徑,夕蘭頓時多了個心眼,走路的時候,邊走邊在心裡哼哼歌。
一首‘瀟灑走一回’足足唱了兩遍才停止了腳步,就聽身邊的人道:“一個送大爺房裡,一個送去二爺那!那個,你們倆誰會寫字?”
夕蘭的聽力特別靈敏,她隱隱聽到什麼賭債,當即自告奮勇的直點頭,表示自己會寫字。
“那好,先把這個帶到朱老三那,他孃的,最近手氣真臭!”
雖然眼睛蒙著黑布,可她卻十分肯定這是外面,而且是白天,還有可能身處在一片園林裡,因為她聞到了清淡的桂花香。
……………………………………………………………………………………
今天又晚了,最近天氣太熱,KK就把碼字的時間調到了下午,有時寫著寫著就寫的很晚,這一更是零點發文,算24號的。
【075】為了湊數
夕蘭被帶進房間,鼻端瀰漫著濃濃的湯藥味,感覺置身於藥鋪,她眼睛上的黑帶子終於被拿開了,驟然的明亮刺的眼睛痠疼,微眯著眼睛,一點點適應著。
“這個……?”她身旁的不遠處突然有人拉長了音調說話,聲音沙啞,好像嗓子被什麼東西劃破了。
她倏然轉身,一整牆的藥櫃子前站著一個青衫老頭,八字眉,黃豆眼,山羊鬍,說話的時候嘴一歪,外表雖然滑稽,眼神卻精亮精亮的,看人時彷彿能把人看穿。
夕蘭被他盯的渾身不自在,轉頭把目光挪向屋子的擺設,除了壯觀的藥櫃子,屋子裡還有銅搗缽、竹編藥篩、蹍船、鍘刀、秤,這些製藥的工具叫上名的,叫不上名的,整整齊齊擺放著,難道這是藥鋪的後間?
“他孃的,冤有頭債有主,老子不找個寫字的,你耍滑賴錢我不虧大了!”
身後門簾被人挑開,從來外面走進來一個粗敦的小個男人,黝黑的圓臉,雜亂的眉毛,一張嘴,滿口黃牙,夕蘭咕嚕嚥了口唾液,媽呀,前兩天還覺得朝日國男子品種優良,今天見的這兩位可真是極品中的極品啊。
小老頭嘿嘿一笑,歪著嘴道:“這個也是這批貨裡的?”
“啊,咋啦,三哥可從不打聽這些,怎麼……對這小哥兒有意思?”黃牙男一臉齷齪的摸著下巴,走到近前壓低嗓子道:“要是看上了,我作主給你了,咱們的帳就算了!”
“你還沒向大爺報數?”被稱三哥老的小老頭變了變眼色。
“呵呵……”黃牙男乾笑兩聲,左右看了看,道:“昨個兒在道上撿的,說來也是個老子運氣好,林子裡兩大高手過招,我順手牽了回來!”
“哦?高手過招?什麼樣的高手?”三哥來了興致,兩人乾脆坐到窗子下喝茶。
黃牙男也不隱瞞,只是說話時的聲音壓的很低,“一個白衣小個兒戴紅臉面具,手裡輪的黑鏈子,一個身披紅衣斗篷,看身形是個女的,手裡使的鞭子,兩人較上勁了,鞭子和鏈子纏在了一起,出手倒是都挺快,相互點了穴道,動彈不得,嘿嘿!老子昨個差個數,正好補上!”
那三哥聽完眨巴眨巴眼睛,嘴角啜起一抹冷笑,端著茶盞抿了一小口,賣關子道:“老四,你可知你遇到的是誰?”
“咋?踩到尾巴了?”黃牙男倒不驚慌,面上只是顯出好奇。
“哼哼,如果老夫沒猜錯,那白衣人應該是綽雲宮的少主晏陽天,手裡使的是烏金鍊,那紅衣女子可是一頭白髮?若是白髮,八成就是白業谷狂帝的麼徒,嶽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