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自薦願為總長大人效犬馬之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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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名芳菲,字寧遠。
皇宮內苑,年近六十三的寧遠帝正在秦華宮休息,秦華宮正是夏景顏生父賢君的宮殿,賢君先為寧遠帝舒舒服服的按摩了一刻鐘,然後又為她抹了花露水,香噴噴,白嫩嫩的香體懶懶的倚靠在美人塌上,令人垂涎三尺,女皇保養的極好,看起來也只有四十多歲樣子,可保養的再好也抵擋不住芳華流逝,六年前癸水便不在光顧滋潤她了,再加上政務繁重,她對床第之事更無半分興致,可憐後宮美男三千,以前便要雨露均霑,有的一輩子都不曾見女皇一面,而今就是常伴帝王身邊賢君也只能望梅止渴了。
令賢君欣慰的是,自己的皇子顏兒樣貌出眾,性情儒雅,且極重孝道,頗得寧遠帝喜愛,就算幾年前違抗一次聖意,女皇依舊沒捨得懲罰他,只是說了幾句氣話而已,可沒想幾句氣話卻延誤了顏兒的終身大事,好多年輕有為,門當戶對的女子都娶了正夫,自己的顏兒倒成了閒置的剩餘品,他這當父親的能不急嗎?這幾日他突然接到兒子的書信,說鐘意一名喚林夕蘭的女子,要嫁給她,央他在女皇面前周旋,他命人去查,一看是個商賈小戶的女兒,便一笑置之不予理會,哪知女皇竟親賜婚皇族嫡親嶽炎為那林夕蘭正夫,不到半月又賜了那女子為正七品官階,他從中聞到了不尋常的味道,逐人又去打聽,就連左相也正積極鋪路讓兒子嫁給那女子為側夫,這一奇異現象不得不令賢君認真考慮。
女皇見他恍惚的不知在想什麼,便懶懶的開口問他,“賢兒可是有心事?”
“啊!陛下,顏兒過了年便是雙十年華,想想旁的兒郎都以珠玉相伴,美眷成雙,卑下心中甚為焦急。”
女皇眉頭輕輕蹙了一下,這些天戶部報去年甘寧、廣玉、漢疆、澮慶的賬目混亂,賦稅一拖再拖,至今只上繳三成不到,沒想到今年又發生旱情,看來今年的不但稅銀不能上繳,恐怕還要國庫支援,別看國家物產豐富,百姓安居樂業,庫銀卻不豐足,一有天災**,總是捉襟見肘。
顏兒任戶部尚書,政績卓然,一向少有事端,可最近他卻頻頻上書,難以應付,她深受祖訓教誨,萬不可增加賦稅,苦思不得解決之法,這些日子的頭痛病都犯了,剛剛突然聽內廷大司監李江透露說,顏兒鐘意一商戶之女,想要嫁給她為正夫,再一細問竟是發現鑽石的林夕蘭,可林夕蘭的婚事已經定下來了,正夫之位給了皇姐的兒郎,豈能出爾反爾?而且當年她自覺虧欠皇姐,若不是皇姐與白業國和親,今日的皇位還不一定是誰坐呢!怎麼說這旨意都不會再改。
“唉!”女皇嘆了口氣,支著身子向床裡靠靠,拉過賢君靠在他胸前,柔聲道:“顏兒的婚事你可有鐘意的人選,朕下旨便是。”
賢君一聽喜笑顏開,沒想到女皇今日這麼好說話,以前一提起這事,必要生一肚子悶氣也得不到女皇鬆口,喜形於色道:“聽說近日建有奇功的林夕蘭品貌端正,棟樑之才,陛下可遣人瞭解再行賜婚。”
寧遠帝一聽,嘴角溢位一抹莫名的笑,她這個皇子就愛和她較勁,喜歡就直說,可偏要拐著彎的威脅她,她身為人母,哪能那麼大氣性,多年前的事還咬著不放,只想聽兒子認個錯罷了,現在可倒好,不但不知錯還來威脅她了,賜婚?有何不可?
“林夕蘭,朕也覺得稟性純良,是可託付終身的佳選,可顏兒到底晚了一步,非要嫁可就只能屈於側夫了!”
賢君父子早有商量,不以為意道:“側夫也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