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這麼打擊報復的,怎麼還男女雙打呀?一個按住一個揍,當她是壘球做的啊!夕蘭只覺得後背先是一陣火辣辣的痛,而後變得痠麻沒了知覺,這脊樑骨說什麼也挺不起來了,按計劃夕蘭乾脆眼睛一閉,裝暈!
嶽熙鬆開瑟密銫的手急匆匆的跑了過去,上前二話沒說先給了嶽炎一掌,嶽炎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在嶽熙懷裡了,猶美見嶽熙對嶽炎動手,對夕蘭的火正沒發洩夠呢,當下一招‘青龍探爪’向嶽熙招呼過去,猶美招式雖然簡單,力道卻比男人耍的還冷冽,勁風襲面,嶽熙只好將夕蘭放到地方,自己向旁邊一靠,接著一個鯉魚打挺瀟灑的站了起來,二話不說就與夏猶美交上了手。
頰低沉渾厚的古提琴也不拉了,蕭姆管也不吹了,鈴鼓、響板一時都停了下來,熱鬧而祥和的舞會應聲而止,夕蘭躺在船板上,靜靜的、涼涼的,就像是置身獨處清冷的野外,周圍漸漸響起了腳步聲,想來是所有的賓客現在都在津津有味的看著中國功夫的表演呢。
嶽熙的功夫在猶美之上,他剛才清楚的看到嶽炎根本就沒阻止猶美傷害夕蘭,虧他還以為他即便是想不起來以前,重新開始也會喜歡上夕蘭,他還一個勁的撮合兩人,給兩人制造機會,可現在,他才意識到這簡直是大錯特錯,明明是自己用心呵護的女子為什麼要推出去讓別人傷害?嶽熙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嶽炎已經無可救藥,對猶美也就沒了顧及顏面的想法,猶美一招一式打的狠決而認真,嶽熙可沒什麼心思好好欣賞,左手扣右手手腕,右手手臂低下身子掰開左腳腕,一對銀鐲交叉的被嶽熙變戲法似的摘了下來,‘啪’雙手一抖,兩隻手裡各拿著一隻半月形的蛇錐,東西看起來不大,蛇頭蛇尾卻是啜了劇毒的,而且這種毒世間無藥可解,見血封喉。
嶽炎一看,臉上倏的冷了下來,身型一竄,自後腰拿出鐵扇,扇面開啟,一下將兩人隔在兩邊,怒斥了猶美一句,“人都打傷了,你還想胡鬧到什麼時候?”
猶美哪肯善罷甘休,不依不饒的叫囂道:“那是這jian人自找的,自己的男人不看著,竟來**別人的,她死了倒乾淨,活著就是犯jian!”
嶽炎心道,壞了!就在一剎那,嶽熙‘嘩啦’一抖銀手鍊,裡面藏有的萬顆牛毛針迅猛的發射出來,狀似細雨卻快似光纖,儘管嶽炎的鐵扇已經出手,可還是擋不住上萬只牛毛針,少數牛毛針射向了猶美,猶美雖然沒有輕功,可自小馬上長的孩子,肢體應變能力非常強,嶽熙的牛毛針射來,她腦袋一低,身子豁然向一側偏開,結果兩條腿吃痛,估算不出有多少牛毛針刺入面板,讓她驚恐的雙腿再怎麼使力也站不起來了。
嶽炎眯著細長的鳳眼睨著猶美的一舉一動,她會功夫且招式凌厲,她下手狠決不似心善之人,她隱忍至今不漏一星半點,可見城府一斑,今天她顯露伸手,難道是有了別的打算?
只幾秒鐘,猶美的雙瞳開始渙散,狠狠盯著嶽熙的影像似乎越來越難成形,最終闔上雙眼暈了過去。
“夕夕,夕夕……你怎麼樣?”嶽熙發射了毒針便不再看猶美,專心致志的為夕蘭把脈,夕蘭脈搏平穩,想必猶美不曾練有內力,所以夕蘭承受的這一掌只是一時吃痛並無大礙。
瑟密銫眼睛突發的一切,根本不容她上前調解,轉眼的功夫倒下兩個姑娘,當下吩咐人安排夕蘭與猶美進入船艙養傷,待情況穩定再離開。
夕蘭一聽正中下懷,看來受傷不是一點好處沒撈到,嶽熙抱著她先一步進入房間,嶽炎也吩咐人將猶美抬了進去。
瑟密銫的船是尖底大船,船艙規劃出三十多個大大小小的房間,夕蘭與猶美暫時調息的地方相隔了兩個房間,一進房間,嶽熙迫不及待的想要褪掉她後背的衣裳,他一定要看看傷勢真的無礙才放心。
夕蘭昏迷也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