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景顏他們說,我要你和我,只有我們兩個遊遍天涯海角。”
爹他想要的,和他最初想要擁有的,始終沒變,夏日樹下的似水年華,浮生若夢,嶽炎還是嶽炎,還是她記憶深處那朵清雅的白蓮。
夕蘭深深的吸了口嶽炎身上那股淡淡的冰雪味道,滿足道:“好,只有我們兩個,天涯海角永相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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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官韋說身體不舒服,便由晏陽天陪著夕蘭上值,夕蘭雖然面上吩咐嶽熙好好照料官韋,心裡卻跟刀絞般難受,那個林詩音在他心裡比她還重要嗎?她不想胡思亂想,可還是不能免俗的心情低落到極點。
車廂裡,晏陽天一直沉著臉,夏景顏服侍夕蘭用了早點之後,也默不作聲的靠在一邊,小小的空間氣氛一下子凝重詭異起來。
忽然,馬車猛的強行停了下來,夏景顏半撩開車簾子,斥道:“怎麼回事?”
趕車的是王府的老人,周把式急忙回身道:“王爺,前面有位公子攔路,說要見王妃。”
不待周把式話說完,就見一侍衛領著那少年走了過來,冬日黑濛濛的早上,侍衛挑起燈籠,夏景顏仔細一看,詫異道:“新春?你怎麼追這來了?”
夕蘭在車廂裡聽見夏景顏的話,和晏陽天兩人一起擠到車門前,新春一見林夕蘭,臉色凝重的將一封信塞道她手裡,又嚴肅的望了她一眼,然後轉身疾步離去。
三人眼看著新春的身影消失在黑幕中,不由的面面相覷。
回身坐好,夕蘭開啟信箋,只見裡面寥寥幾筆,卻是櫻蘭的字型,上書:家母病重,小妹不及面辭,姐姐勿念,喜臨門之日,櫻蘭定出穀道賀。
夕蘭收起信箋,總覺得那不對勁,可又說不出,抬頭看向夏景顏和晏陽天,道:“我們離開山谷的時候,大土司的身體很好啊,怎麼突然就病重了呢?”
晏陽天氣呼呼一早上了,就因為明知道官韋的去向,夕蘭卻還‘忍氣吞聲’的放任不管,然還不讓他吱聲,他將這件事憋在心裡多日,愈發的沉不住氣了,這會兒夕蘭開口說話,他口氣不好的悶聲應道:“也許大土司本來身體就不好,櫻蘭知道了也沒說,也有可能是大土司身體無恙只是想讓櫻蘭回去,櫻蘭明知這樣卻只能自欺欺人的回去。”
“呃……”夕蘭與夏景顏齊齊看向晏陽天,都覺察出這傢伙火氣衝的要命。
不過這番話倒提醒了她,轉念一想,猜測道:“天兒說的不無道理,你們說,會不會是赫爾寨發生什麼事了?”
夏景顏沉思道:“蘭兒的意思是……赫爾寨出事了?”
晏陽天忽地接話道:“蘭兒還記不記得那個宋佳,他就是玄冥教的教徒,真名叫做房凌遠,這次出去我查到這個房凌遠曾是地宮尊主最信任的教徒,你們說,他出現在赫爾寨山谷是偶然還是必然?”
夕蘭緊擰秀美,靜靜的思索了一陣,道:“不會是那個宋佳,他若有心潛入赫爾寨,當日見到官韋也不會自露馬腳,他如此懼怕夏蓉玉,在赫爾寨躲初一、躲十五,無非就是求活命,看他也是個心機深沉的人,行事怎麼會這般粗陋?”
晏陽天聽完點了點頭,卻又不解道:“這麼說,官韋應該早就知道夏蓉玉就是尊主,他為何遲遲不說?”
夕蘭笑著搖了搖頭,“他不知道,地宮的教徒都不知道主子是誰,官韋在知道尊主是風子皇孫後,曾暗自查過,不過他畢竟不瞭解朝廷,憑他的武功進出皇宮大內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所以直到前些日子他才認定夏蓉玉就是尊主。”這些事雖不是官韋親口說的,可在平日相處的點滴裡,夕蘭清楚的看到官韋對夏蓉玉的仇恨幾乎到了頂點,就因為忌憚才會無對那個女人無計可施,他心裡一直想要除掉夏蓉玉,若多年前就知道玉郡主就是尊主,他還會安分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