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噁心,先不說解不解除不是我說了算,就算能解,你當我是什麼?解除婚約成全未婚夫和搶了未婚夫的好朋友?”
“小西,你一定要這樣說我嗎?我不想傷害你,我從來沒想過傷害你,我們是好朋友啊,你知道我有多麼在乎我們的友情,可我不能沒有阿夜,我愛他愛的情難自禁,我可以為他付出任何代價,小西你可以嗎?你不可以,小西,你真自私,你從來愛的就只有自己,求求你了,就這一次,最後一次!”記憶中的女孩淚流滿面。
“楊玲,你腦子被驢踢了吧?”
“小西,我知道我對不起你,關於阿夜的事,我們談談好嗎?”
“我不想我們十幾年無比珍貴的感情因為阿夜而分裂,我知道你也不想的對不對?”
“小西,我不想和你吵,我知道有個僻靜的地方,放學後就我們倆,在那裡見面!”
在那裡見面。。。在那裡見面。。。在那裡見面。。。
“醫生,醫生,小西醒了,小西,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你這孩子怎麼回事?怎麼三天兩頭的進醫院?你想擔心死媽媽呀!”入眼是花母焦急的臉龐,平日裡的溫柔淡雅全部被憔悴和心疼代替,這是她第一次見母親失態呢!
“醒了,好點了沒?”摘下眼鏡的沈濟帆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眸中盡是關心,桃花眼內布了些血絲,他摸摸小西的額頭,倒了杯水放在櫃子上,將小西抱著做起,拿了個枕頭枕在她背後:“你昏迷了一天,先喝點水。”
“嗯。”小西接過水抿了口。
“李爵夜已經脫離危險。”沈濟帆突然說。
小西包著紗布的手頓了頓,眼中總算不再死寂,感激的看著沈濟帆,低低應著:“嗯。”
“花太太,令千金除了皮外傷還受了些驚嚇,現在醒來已經沒事了,不用擔心。”
“謝謝你,沈醫生。”花母說著,握緊小西的手,目光溫柔:“餓不餓,媽媽熬了些粥!”
小西淺淺的笑了一下,輕輕點頭。
顧遠宸是不定時失蹤的神秘流,小西在心理上雖然依賴他,但只要他一離開她的視線,小西就無比的平靜,絲毫不會想到他,彷彿生命中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個人。
她也沒有問沈濟帆為什麼在那個時候突然出現。
很快就出了院,手上裹著紗布,玉般白潤的腿上塗著刺眼的紅藥水,只能用一些寬鬆的長褲遮掩,去看李爵夜時他已經醒來,聽著病房內傳出的聲音,小西沒進去看他,不光是因為他的父母都在裡面,花父和楊玲也在裡面。
撫著掌心的紗布,傷口裡的沙子都被清洗乾淨,腿上觸目驚心的傷痕也在潔白的紗布下只剩一點清淺的疼,她仰起頭,靠在冰涼的牆上,裡面傳出楊玲期期艾艾的語帶哽咽的聲音:“阿夜,你怎麼樣?上帝,你怎麼忍心,居然將你傷成這樣。。。。。。”
“楊玲啊,我們家阿夜好好的你哭什麼?不吉利!”李母慈祥的說,語氣卻十分的冷淡。
“是,是,伯母,我沒有哭,我只是…我只是太感動了,上帝保佑,阿夜沒事!”楊玲趕緊改口,朝李母乖巧的笑。
李母看也不看楊玲一眼,花父打圓場說:“小玲,你從昨晚就煲粥嗎?阿夜剛醒來,想必也已經餓了吧?”最後一句他是笑著問剛剛醒來的李爵夜。
“楊玲小小年紀就這麼賢惠!”李母十分和藹:“小西也受傷了吧?我記得你們倆可是一起長大的好姐妹,怎麼不去看她?阿夜從小吃慣我們家廚師做的食物,醫生也說了,阿夜剛剛醒來,不能亂吃東西!”
“伯母…”楊玲柔柔一笑:“這粥包含著我三分情意,三分真誠,三分祝福,還有一分祈禱,小玲特意按照醫生說的熬出來的營養粥!”
“哈哈哈。。。”花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