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昏迷,如再耽擱片刻,恐將無力迴天了。”田神醫微微一笑道。
厲天聽了田神醫的話,連忙觀看王姨,只見她臉色蒼白無比,竟連一絲血色也沒有,她的嘴中不停的嘀咕著,意識已經處於嚴重昏迷之中!此種狀態可謂十分危險,當務之急就是求得田神醫為其診治,至於他說的什麼傷勢不重,可下山尋求他人醫治之話在厲天看來,那都是推脫之詞,先別說他下山後能不能尋找到為王姨醫治之人。就是尋找到了,估計王姨也很難支撐那麼長時間。
厲天心急之下,對著山頂重重的叩了一個響頭,待抬起頭時,額頭上已現出一片血跡!他聲音顫抖的說道:“懇請前輩一定要施以援手,只要你能救好她,晚輩以後就是做牛做馬侍奉你也心甘情願!”
“哈哈,你是在做夢麼,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侍奉我?”
“晚輩不知,但晚輩一定是最誠心的一個!”厲天信誓旦旦的說道
“她是你什麼人,孃親麼?”田神醫好奇的問道。
“不是,但她比我的孃親還親,她是晚輩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還請前輩一定要救治她!”
“唉,難得你一番孝心,其實並非老夫不願意為她診治,只是老夫在煉製一枚高階丹藥,正處於關鍵時刻,實在是分身乏術!你還是快帶她下山去吧,如果再晚了,恐怕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她了!”田神醫微微一嘆道。
“既然前輩在煉製丹藥,又如何能夠與晚輩在此對話?”厲天懷疑的問道
“哈哈,老夫一身修為高深,這傳音術只是雕蟲小技而已?別說是你現在身處半山腰間,就連你在山下和我的守衛那一戰都在老夫的神識籠罩之下。若不是老夫煉製丹藥,無法分身,恐怕在你擊傷我守衛的那一刻便已命喪當場了,豈能讓你逍遙到現在?”
“煉製丹藥難道就真的比救人一命重要麼?佛家有言……。”
“閉嘴,真囉嗦,你是不是要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老夫並非和尚,自然不可能去信奉那個,老夫的一生中,唯有丹藥是老夫的親人!別的老夫一概不管”厲天的話還未說完便被田神醫打斷,他的語氣中顯得有些不耐煩。
厲天眼見對田神醫軟言相求達不到效果,心中又十分擔憂王姨傷勢,大急之下,嚯的一下從地上站起,手指山頂道:“你這老頭,心地怎能如此之狠?竟然見死不救,枉為我厲家長老!”
厲天一怒之下竟然口不擇言,對著田神醫大聲罵道,他本以為田神醫會因此暴怒,說不定他大怒之下會選擇放棄煉丹,出來教訓他,到時候即便是死也要想辦法求得神醫救治王姨。但他的如意算盤似乎打錯了。
山頂上空一片寂靜,片刻後一陣大笑聲傳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這小兒當真有趣,老夫好久沒有被人罵了,今日竟被你這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罵了一頓,實在是痛快!”
厲天微微一愣,心中頗感無語,暗自道,這田神醫真是古怪至極,不能以一般方法對之。可這老頭軟硬不吃,這讓他實感無奈,厲天正苦於無好的辦法之時,突見山體之上隨風飄動的萬株藥草。他心中微微一動,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腦中出現,接著他的嘴角現出一個弧度!
“田神醫,咱們打個賭好不好?”厲天大聲的喊道
“嘿嘿,好啊,我最愛和別人打賭了!說吧,賭什麼?”田神醫嘿嘿一笑道,似是對打賭挺感興趣!
“我賭半個時辰內,你一定會放棄煉丹,發怒的衝出來要殺我?”厲天道
“呵,你一個黃毛小子和我無冤無仇,殺你作甚?你只不過為了求醫而擊傷我的守衛而已,我已經不再計較了!”
“田神醫,你就說你敢不敢賭吧?”厲天故意以言相激道。
“哼,天下還有我田雲子不敢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