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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南閩巫王

眾人走官道,行速頗快,當晚即進入南閩國。

然而宇文鈺軒突發心痛,藍紹衣替他施了金針將經脈逆行。玄武與朱雀心憂主子,每到一處立即更換馬匹補給,不敢有片刻停歇。

那子母蠱最厲害的地方在於其發作快但過程緩,令人飽嘗噬心之痛,恨不得自行了斷,就算施了金針也只能稍稍延緩下折磨。

這幾人當中,武功最高的就是藍紹衣。

也不知道接下來會不會有惡戰,除了替宇文鈺軒施針外,藍紹衣大多數時候都在馬車裡練功。

元柏與朱雀二人不敢打擾,輪番換崗值守。

那子母蠱的活動似乎也有規律可循,子時至丑時最烈,午時最弱,及至第二日午時宇文鈺軒總算沉沉睡去。

他軟軟地躺在錦被裡,看上去前所未有的脆弱,毫無抵禦力可言。

日頭落下去之後,宇文鈺軒忽地驚醒,吐了一身血,嘴裡還寬慰幾人道:“沒事,我還挺得住。”

藍紹衣對巫蠱一術全無好感,幾日來又見到宇文鈺軒蠱毒發作的慘狀,心底愈發厭惡那巫王。

小時候本尊白青藍常與宇文璟雯一塊兒調皮搗蛋,宇文鈺軒是受她們二人難最多的一個。

雖然白青藍一直覺得三殿下不如太子哥哥溫和,但每每白將軍和顏夫人責怪下來,都是宇文鈺軒和白瑾瑜一力承擔,所以她才能和宇文璟雯一而再再而三的逍遙。

不論那些年有沒有宇文鈺軒在身邊,也不論這一兩年藍紹衣做了什麼,與其他人相較,藍紹衣總歸還是將宇文鈺軒劃到自己這一邊的。

真看到不相干的人傷害宇文鈺軒,藍紹衣還做不到袖手旁觀。

待到第二日晚,宇文鈺軒幾乎整晚昏迷,其經脈幾有停滯之象,藍紹衣不得不再加重金針。

但更麻煩的是,從他們出汾都起就有兩股追兵跟著他們。但是藍紹衣只令趕路不許碰戰,且他多走官道,那些人似有忌憚,不敢對幾人貿然下手。及至巫教總壇勢力範圍,那些人便悄然退了去。

玄武曾到過巫教總壇,識得路。藍紹衣在馬車裡感覺進了山,也不知走了多久,馬車七拐八彎,最後停下來不動了。

“藍公子,我們到了!”

舒畫替公子撩開車簾,藍紹衣下了馬車,只見他身處一座蒼翠的大山中,腳下站立之所是一條青石鋪成的環形道路,中間聳立著一座肅穆的祭壇,祭壇下方戍守著九位身著紅黑衣裳的巫教教徒。

除了身後這條路,還有七條長相毫無差別的道路從祭壇伸向外面。

玄武悄聲在藍紹衣耳旁說道:“那七條路里面有六條是死路!”

也不知為何,到了巫教總壇後宇文鈺軒反倒清醒了許多,竟不用人扶自己走下了馬車。

祭壇正中對著一條筆直的臺階,抬眼上去,半山腰幾座圓形殿宇高聳,白牆金頂,似有主宰萬物之意。

巫王應該早已知道幾人的到來,但等候半晌仍無人過來引領。

宇文鈺軒道:“我們上去吧。”

“架子比那老魔頭還大。”藍紹衣的語氣不知是讚歎還是鄙夷,宇文鈺軒報以淡淡一笑,示意他稍安毋躁。

藍紹衣口中的老魔頭,就是已經不復存在的蒼梧國紅蓮教之聖教主人面修羅楚炎。

自蒼梧皇宮他中毒與元天翊掉下暗河之,後就沒了這廝蹤影,也不知躲哪兒去了。

此等魔頭,還是斬草除根的好!

從祭壇到王殿,腳下的天梯共有九千九百九十九級,藍紹衣數得清清楚楚。讓一個身受重傷的人再受如此折磨,實在不是待客之道。

藍紹衣按捺住心底的怒氣,且看過那巫王再說。

及至王殿跟前,總算有人過來引領他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