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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地對她說話麼?

傅珂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悄悄地抬起手,將眼角邊的一點點溼意抹了去。

無論如何,今天的事情她做得很好,沒讓人疑到欹雲樓,更沒人會疑到鄭氏的身上,這便很好了。往後只要她一直這麼聰明頂用下去,想必終有一天,她的孃親也會多多顧念著她一些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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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房盆景被砸一事,因最後查到了沉香塢頭上,便雷聲大雨點小地收了梢。

那玉蝶終究還是被王宓遣回了姑蘇。

雖然玉蝶一再喊冤,說她從沒進過花房,可架不住她身上有一件來歷不明的絲光絹比甲。

玉蝶只說那是她家裡人送過來的,可王宓從姑蘇得來的回信卻說,玉蝶的家裡人從未託人給她送過比甲。就算玉蝶賭咒發誓地說她沒撒謊,可這件事她卻是再也說不清楚了。

傅珺不知道王宓是如何向任氏報說的此事。她只知道,那任氏沒過十天便派了兩個有年紀的媽媽來了京城,對外的說辭是說怕王宓年紀小不懂事,行事不合侯府的規矩,特此叫了兩個媽媽來約束王宓的。

看著那兩個媽媽中喬媽媽和善的笑臉,傅珺卻是知道,任氏這是派軍師過來了。

也是,王宓居然能叫人這樣擺了一道,身邊若再沒個人看著,還不知她能惹出什麼事兒來。

第321章

花房盆景之事很快便過去了,最近侯府裡比較熱門的話題,便是撫遠侯府的花宴了。

那張氏與崔氏也真是有本事,不知從哪裡又買回來兩盆紅樹盆景,其中一盆還是煙石的,卻是將那花房的事情周全了過去。

撫遠侯府花宴前夕,傅珺本著“宴無好宴”的宗旨,託了個病,只說身體不適,將自己從那赴宴名單下撤了下來。

鄭氏倒是精神了,那糾纏了她好些時候、累她每天都要起得很遲的“病”,在傅庚回府之後便也好全了。於是身體大好的鄭氏與傅珂、傅璋三人,便都被侯夫人放進了赴宴名單。

到得花宴當日,傅珺腦袋上綁著根抹額裝頭疼,侯夫人卻是高高興興地帶著三個兒媳並幾個嫡出的子女,去了撫遠侯府赴宴。

只是,這去的時候還是風和日麗的,回來之後,侯夫人的臉卻是黑得堪比鍋底,一回府便立刻躺倒在了榮萱堂裡,哼哼著直說心口疼,又叫了梁太醫來問脈,又是熬藥換食譜,最後更是閉門謝客,免了整七日的定省。

而鄭氏就更慘了,是直接被人抬回來的。傅珺當時還裝著病,自是無從欣賞到彼時情景,只聽綠萍回來形容了一句,說那鄭氏的臉色難看得像是“抹了厚厚一層灰泥漿似的”。

鄭氏一回來亦是病得起不來床,每日的定省更是免了,只關起門來一心養病,倒叫傅珺堪堪睡了幾頓好覺。

那撫遠侯府發生的事情算得上極大。傅珺第二日去學裡時,便將事情聽了個大概。回府後又收到了許娘子送來的詳細報告,這才將事情的始末弄清楚。

原來,在那日的撫遠侯府花宴之上,鄭氏出了好大的醜。

在那晶燈玉燭、錦翠遍地的繪音閣中,在花宴最熱鬧之時,當著滿京城最高貴的夫人太太們的面兒,鄭氏竟是當堂嘔了出來。

若只是這般還好,鄭氏只消快快地離了席,再尋個無人處收拾一番。自然是無礙的。

可好巧不巧地。那鄭氏是在站起身來敬酒的時候,突然之間便嘔出來的,那穢物端端正正地便噴在了溫國公夫人的胸前。

那溫國公夫人突然遭此劇變,先是驚叫了一聲。待瞧見自己身上的衣物時。她兩眼一翻便直接暈了過去。慌得她身邊的丫鬟扶都沒扶得住。

而要命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