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跟我提兄弟?!”他捏開姜文濤的嘴將他的舌頭揪出來,掏槍對準舌根連開了六槍,從那之後,姜文濤再也無法說話。
魏武痛恨姜文濤,哪怕姜文濤死了,都解不了他的狠!他要一點點地,讓姜文濤痛不欲生,就像他此刻的心,生不如死!
☆、下
但是姜文濤,他並沒有覺得自己如今的狀況有多糟糕,以至於膽敢將魏武的新歡,一個即將飛上枝頭變鳳凰的魏府丫鬟活活凌遲處死,這殘忍的手段使魏武想起了袁雪華的死,頓時喪失了理智,將姜文濤的命根割了下來餵狗。
魏武真的想不明白,姜文濤究竟為什麼要陷他入如此的痛苦之中,一步一步將他逼到崩潰,姜文濤被閹割昏死過去的那天,魏武哭著問他:“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我究竟做了什麼,才能讓你如此痛恨我?我把你當做比兄弟還要親近的人,你為何要這樣將我身邊重要的人一個個殺掉,讓我如此痛不欲生?為什麼?!!”
魏武對姜文濤所做的一切,沒有人能夠找到理由責怪他的殘忍,因為一切,都是姜文濤咎由自取。
可惜的是,魏武沒有將他殺死,讓他有了逃走的機會。
那天魏武帶人到西安辦事,回來卻發現魏府上下橫屍遍野,血洗魏府。
而姜文濤,不見了。
魏武大肆搜捕姜文濤,可姜文濤卻人間蒸發了,突然就從魏武的眼前消失不見,更讓魏武憤怒的是,姜文濤竟血洗魏府,屠他弟兄!
大概半個月,魏武在落花紅買醉,老天有眼,終於讓他看到了姜文濤。
姜文濤身穿西服,梳起的頭髮抹得油光發亮,他優雅地抿著茶聽對面的男子說著話,臉上有好看的笑容。
他就那樣安靜地坐著,沒人看得出他不能說話,也沒人看得出他已經是個瘸子。他是那般帥氣而儒雅,讓魏武心中的憤怒直線飈升。
魏武將視線挪到姜文濤對面那名男子臉上。那男子,正是魏府的最大對頭,周家當家,周森。
魏府向來與周府井水不犯河水,因為大家都不想折掉太多兵力,可這次不同,姜文濤,他不給也得給!
姜文濤以為只要傍上了周森就能安然無事?呵!他也太小瞧他魏武心中的仇恨了!
魏武過去坐到姜文濤旁邊,臉上的笑讓人極度不舒服,他說,“姜文濤,我找你找得好苦。”下一秒,姜文濤被他一把揪住頭髮磕在木桌上。
姜文濤腦袋一陣疼痛,被磕的地方裂開一道小口,血不停地往外湧。
姜文濤差點昏了過去,眼前一片昏沉,等他在魏武的用力下抬起頭,周森已經舉槍頂在魏武頭上。魏武回頭對他說,“我告訴你周森,我不管你跟他什麼關係,他是我們魏府的人,我今晚必須把他帶回去,你若要跟我魏武過不去,我奉陪到底。”
“那就試試。”眼看周森就要拌機了決了魏武,而魏武這邊的人也紛紛舉槍對著周森,劍拔弩張,眼看要開火了,姜文濤卻不知為何,跟周森比劃了幾下手語,周森會意,心不甘情不願地放下了槍,任由魏武將姜文濤帶出了落花紅。
可能是剛才姜文濤跟周森的那種默契讓魏武急火攻心,他等不及回到家裡再教訓這個背叛了他傷他至深的男人,就在落花紅門前,人來人往的街道上,魏武揪著姜文濤的頭髮,強迫他看著自己飽含憤恨的雙眼,從喉嚨深處冰冷而僵硬地扯出一句話:“姜文濤,看來你能耐不小啊,竟還能攀上週家公子為你護駕,真行啊!”
說罷一個巴掌狠狠甩在姜文濤臉上,姜文濤臉被打得發麻,耳膜轟轟作響,然而別說還手,就連還口的資格都沒有。他就那樣靜靜站著,不喊疼,不反抗,魏武越發憤怒,連抽他六個嘴巴,而姜文濤只能默默承受,就算被打倒在地上還是乖乖站起來接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