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世。曹雪芹則無法和他們比,雖然他是正白旗包衣,又有顯赫的祖輩,但到他已是罪人家子弟,生前潦倒,死後蕭條,除殘存的《紅樓夢》而外,其他資料真是少的可憐。雖然多少學人苦心搜求,也只是極可憐的幾條,而且都不是當時大名人有力的證明,說明曹雪芹生前朋友圈子是很小的。在清代漢人對旗人的看法是很勢利的,對於當權的旗人,皇親國戚,或阿諛奉承,或心懷畏懼,或敢怒而不敢言;對於倒臺旗人、或旗人罪人家飄零子弟,那照例是十分討厭,而且看不起的。這種民族壓迫所造成的逆反心理,原是很自然的。但受到這種冷遇的人,心理自然也難坦然,必然也產生憤世疾俗的想法。對於曹雪芹的心理狀態,研討者常常忽略。但這正是認識他思想的重要依據,據此才能更好評價他的各種觀點。其對舉業和八股文的看法,從本質上說,同馬二先生的看法是一個根源,兩種態度。一是積極爭取,一是消極藐視;一個老實承認,一個自命清高。如果把承認葡萄是甜的,很想吃葡萄,但又吃不到,老實告訴別人登高去摘的人,和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人相比,表面看,似乎很容易區別。而在實際生活中,前者每被人斥為凡夫俗子,而後者則常易於博得人的同情、讚賞,被認為是清高。曹雪芹能寫出偉大作品《紅樓夢》,一因天才,二因遭遇經歷,三也因他的學識……有這樣學識的人,自然他幼時所受教育時間很長,也是十分嚴格的。當時正式高程度的教育,沒有別的,惟一的就是八股文教育,也可以說是舉業教育。這是毫無疑問的。但他沒有功名,參加過多少次考試,也不得其詳。按當時習慣,一般讀書人,童子試都要觀場的。因而有的書如梁恭辰《北東園筆錄》說他是&ldo;貢生&rdo;,即進過學,成為秀才又補了貢。這有可能,但單文孤證,不足為憑。不過有兩點可以肯定,一是他十分熟悉八股文,說的頭頭是道,二是他厭惡八股文,看不起八股文。證明在《紅樓夢》第七十三回開頭一大段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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