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緊張小子,慢慢的就習慣了,你們兩個要是不想和裡面的那個人一樣,以後就少進賭場。”
我和林鋒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聽扁擔哥說那個口水波也是因為賭博輸紅眼了,才舉債借的高利貸,時間長了輸著輸著幾乎把全家都當完了,雖然這種人不值得我同情,但是看見這一幕還是令我全身不舒服。
半個小時以後醫生真的來了,看著他身上的白大褂還有他手上提著的一個紅十字提箱,我忽然感到全身一陣發寒,那種寒冷從空氣中慢慢滲透進來,最後裹滿我全身。
扁擔哥和白大褂交談了兩句然後走進鐵皮房,我和林鋒見狀也連忙跟進去。
醫生一進房瞥了椅子上的第四級一眼就開始戴手套準備工具,動作熟練,看來也是個老手。
“口水波,我給你的機會你浪費了,這就不能怪我了,這次我從你身上摘一個腎,下個月如果你還這樣,那我就要摘你的眼角膜了,最後聽我一句勸,你女兒下面的膜破了過幾年還能去補,要是你眼睛裡的膜被拿出來了,那就補不回去了。”
“扁擔,臥槽尼瑪的,你敢?放開我。”
第四級徹底崩潰了,他不顧一切的大罵大叫,不停扭動身體,站在一邊的申哥和泉哥衝上去按住了他的胳膊,然後狠狠的朝他的臉上甩了一拳,打得他一陣發懵。
扁擔哥退後了一步,並用眼神示意等候在一旁的醫生可以開始了。
於是那個白大褂開啟藥箱,接著從裡面抽出一根裝有琥珀色液體的針管,他走過去讓申哥和泉哥按住第四級的手臂,接著,白大褂迅速的將針管紮了進去。
中午扁擔哥請我們吃飯,看著眼前的燒鵝飯,我怎麼也吃不下去,可能是心情太差了,早上的事已經超出了我的接受能力,我實在想不明白,林鋒為什麼就能吃得那麼香,這小子好像對這種事天生就有免疫力。
只見林鋒扒了一會飯,一邊嚼一邊問。
“扁擔哥,這第四級我們大概知道了,那第五級是什麼?該不會要開膛破肚把另外一個也拿出來吧?”
我一聽差點沒將飯噴出來。
“沒看出來你小子也挺狠的呀?”
林鋒嘿嘿一笑。
“咱們收賬的也要講點良心的,一般不會把人逼到第五級去,到第四級就差不多了,這要是到了第五級那人就跟死了也沒啥區別,除了對付一些罪大惡極的人,否則不會輕易上升到第五級。”
“那您有沒有遇過第五級的人?”林鋒好奇的問。
“有啊,要不然設定這個級別幹嘛。”
“那個人後來怎麼樣了?”
“這所謂的最頂級就是全哥所說的,幹魷魚都要榨出汁的級別,我見過有一個老頭子就是第五級,全哥把他的腿打斷了讓他在蓮花廣場討錢還賬。”
我伸了伸舌頭,努力在腦海中想象著那個畫面,扁擔哥繼續說
“這兩天你們跟著我一塊學,到時候全哥會出題目考你們,不過不用太擔心,考試題目不會太難,無非也就是2級3級的樣子。只要考過了你們跟著我一塊幹,不出一年包你們能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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