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唄。”
寶珠雙手捧起茶杯,笑眯眯的說。
益陽淡笑不語,餘光打量了一眼葉雲舟。
葉雲舟端起茶杯氣呼呼的一口喝完,似乎很不滿寶珠擅自決定,把益陽留下。
“女公子倒是花心的很,難道有吾一個還不夠?”
寶珠詫異的抬起頭看他:“我這是惜才,這才想讓益陽先生留在南州城。”
“你可別無理取鬧。”寶珠不太高興,轉而看向益陽;“益陽先生不考慮一下歸順我嗎?”
“女公子說笑了。”益陽淡笑不語。
他可不信,寶珠是真心想要留他。
“你看我南州城在我的治理下這麼好,你們上京沒法跟我們南州城比吧?還有你家主子運氣也沒我爹好,你真不考慮?”
寶珠天真的眨巴著眼睛,滿臉期待。
益陽眉眼中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寶珠在裝。
葉雲舟嘴角扯了扯,女公子這戲演的有些過了。
益陽這個老狐狸怎麼可能會上當。
“女公子愛說笑。”益陽笑眯眯的問:“此番過來,女公子當真是想留下吾?可是吾不喜歡鳳陽這小子,除非女公子把他趕出南州城,吾才願意歸順女公子。”
“想要吾留下,女公子總歸要做出點事來表達誠意吧?”
“呵呵,益陽你這個老狐狸,別欺負女公子年紀小,就想騙他。”
葉雲舟咬牙切齒,十分生氣的道。
寶珠眨著大眼睛,欣喜的問:“益陽先生此話當真?若是真的,那我現在就跟他斷絕關係。”
葉雲舟咬牙切齒,怒瞪著寶珠:“是吾看錯女公子了,沒想到女公子居然如此狼心狗肺。”
“害,你怎麼能跟益陽先生比呢。”寶珠抬起頭,板著小臉看他,要多嫌棄就有多嫌棄。
剛才進門的時候,兩人還好好的,怎麼一見了益陽先生,兩人就成了仇人?
賀守堂搞不懂寶珠兩人在賣什麼關子。
不過,他才不會天真的以為,兩人反目成仇。
只是不懂兩人為什麼用這麼拙劣的演技表演一出反目成仇的戲碼給益陽先生看。
這演技太差,連他都看出他們在演戲,何況益陽這種絕頂聰明的人。
“益陽先生你我就這麼說定了,等我回去就把他給踹了,你且安心待在南州城,哪裡也別去,等著我打了勝仗回來。”
寶珠激動的一拍桌子,站起身雄赳赳的道。
益陽淡笑不語,看破不說破。
這拙劣的演技確實騙不了他,可寶珠和葉雲舟也沒打算騙他,所以這場戲不過是故弄玄虛而已。
讓外人看來,他和女公子不和。
就算他們演的再逼真,益陽這人生性多疑,也不會信的。
他們不過是想拖延益陽回上京時間。
“益陽先生你放心好了,南州城誰敢趕你走,得先問過我手上的板磚,別的大話我不敢說,就好比你身邊這幾個侍從,我一板磚可以撂倒一個。”
寶珠豪氣沖天,拿出自己從姜家村帶到南州城的板磚。
重重地放到桌上,小臉鼓著,擺出一副兇狠的表情。
恍惚臉上寫滿了,本姑娘不好惹。
“我可不是像益陽先生這樣的文雅人,我一生氣,連我自個都怕。”
益陽無語極了,這兩人在他面前,就是當猴耍一樣。
管他信不信,總之演就是。
他拱手道:“如此,那吾就在南州城多留些時日,等著女公子凱旋。”
寶珠高興的抓住他的手:“這就好,益陽先生就安心的待在南州城吧,我會讓費子瑜和安祖兩人每日來給你解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