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跟蹤的陳耳東絲毫沒有察覺,照樣向預定的目標走去,只見他出了學校的門就上了一輛公交車,後面跟蹤的三人打了一輛計程車跟上去。
公交車行駛了兩站地之後,陳耳東從車上下來,三個人也趕緊下車,跟著陳耳東走了大約有五百米的距離,眼看著陳耳東進了一家掛著寵物醫院牌子的地方,三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在外面等,反正陳耳東跟穆心蓮不會把約會地點定在寵物醫院,過了大約有十分鐘,陳耳東便提著印著一隻小貓頭的袋子從寵物醫院出來,進了旁邊的一家藥店。
他進藥店難道是要買……下流,無恥……三個人在心裡唾棄了陳耳東四五遍,最後決定由李牧去看看陳耳東到底買了什麼,如果真的是買保險套,三個人就將他就地正法。
李牧縮頭縮腦地進了藥店,在藥店保安狐疑的眼光下藏身到一個柱子前……
“我買兩隻一次性注射器。”
“對不起,我們這裡有規定,注射器要憑醫生處方購買。”藥劑師一邊說一邊懷疑地打量著陳耳東。
“啊?什麼時候有這項規定的?”
“H市衛生局上個月下的通知,從昨天起正式實施。”藥劑師指著一旁柱子後貼的印著大紅印章的檔案說道。
“我實在是不知道。”早知道就囤它個十支八支了,“你看看我像癮君子嗎?”
“這個……知人知面不知心,誰也不敢保證。”
“我買注射器是為了喂貓的,你就行個方便吧,不然你看看我的胳膊,有一個針眼沒有……”陳耳東說著就開始擼胳膊挽袖子。
“我不看,我不看,我也不能給你行方便,我給你行了方便了,我們領導明天該找我的不方便了,不行,不行。”藥劑師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
“我花高價買行不行?”
“不行!”
“你這個人……我拿寵物醫院的處方行不行?”
“你在開玩笑吧?”
“算了,算了,我就不信我淘換不著一支小小的注射器。”
“李牧,李牧,老大買什麼去了?”吳兵一見李牧出來就把他拉到藥店旁邊的一個書報亭裡。
“注射器。”
“注射器?!他買注射器幹什麼?”
“老大跟藥店的人說要用注射器喂貓。”
“喂貓?小白已經有半歲了吧,還用注射器喂嗎?”
“笨,這只是老大的藉口,嗯,老大追到穆心蓮的方法找到了,老大呀老大,沒想到你這麼陰險毒辣。”宋靳陽捶胸頓足。“你說老大……不會,雖然老大的人品有點小問題,但是他基本屬於有色無膽,不會做這種事的。”
“你聽沒聽過什麼叫色令智昏?”
“不會,不親眼看到我是不會相信的。”吳兵這麼說,其實是已經信了七八分了。
“繼續跟。”李牧咬牙道。
“你幹什麼去了?”頂著秋日的中午毒辣的太陽,陳耳東風塵僕僕地進了拳擊館,陸瞳一看見他就問道。
上午的時候他發簡訊給她說,中午十一點多讓她過來喂小貓,他有事要出去辦,她來了把所有的小貓都餵飽了,又陪它們玩了好一會兒,他才來。
“買針筒,兩個人只有一個眼藥水瓶,太浪費資源了。”
“你買到了嗎?”
“沒有。”陳耳東搖搖頭,“現在買注射器要憑醫生的處方了,真是麻煩,早知道多囤點了。”
“有錢難買早知道嘛,我回去了,還有事要辦。”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跟陳耳東同處一室,她總有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幾乎不敢看他的眼睛地跟他虛應了幾句,陸瞳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想要離開,只是真的要走,卻又有一點捨不得……她其實是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