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挖礦別的什麼都做不到,就連挖礦也是讓挖就挖,不讓挖就不能挖。
“我以前也這樣想。”老海木說道,“但是現在看到你就不這樣想了。”
我?
安哥俾不解的看著老海木。
“看到你達成了自己的訴求,我也想去試試。”老海木說道,“看起來大丹主是個會聽別人說話的人,而且在她眼裡,我們好像也算個人。”
安哥俾嗯了聲站起來。
“我陪你去。”他說道。
父子二人離開礦山來到謝老夫人的宅院時,天已經黑下來,看到他們護衛嚇了一跳,如果是以前,定然把這父子二人一頓好打趕回去,但想到這幾日老夫人對這父子二人的待遇,護衛還是進去通報了,老海木果然被允許進內。
“你先回去吧。”老海木對安哥俾說道。
安哥俾嗯了聲看著老海木走了進去,他並沒有轉身離開,而是走近一個護衛。
“這位大哥。”他施禮說道。
護衛陪同老夫人上山,跟安哥俾見過好幾次算是熟悉的,看他一眼嗯了聲算是回禮。
“我過來的時候看到邵表少爺自己在餵馬,怎麼也沒個小廝伺候?”安哥俾說道。
他是打算在這裡等他父親,所以閒聊天吧?
護衛心裡笑了笑。
“這個啊,你還不知道吧?”他答道,“我跟你說,邵表少爺跟家裡也鬧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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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老太爺從屋子裡走出來,臉上不情不願。
“還整天被人說脾氣不好,我看就從來沒有她這麼好脾氣的丹主,要是換做別的丹主,哪裡會理會一個礦工,有事有事,能有什麼事!”他嘀咕道。
他這邊嘀嘀咕咕的走遠了,室內謝老夫人看著跪下叩頭的老海木。
“什麼事?”她問道。
老海木叩頭。
“大丹主,你白日問我的話,我想回答了。”他說道。
白日問他的話?
謝老夫人反而愣了下。
“您說是先去挖出全部的經文呢,還是先等山神對我熟悉。”老海木說道。
謝老夫人恍然,又有些失笑。
這礦工是在說真的?不是開玩笑?她那是在問他嗎?說白了也就是自言自語吧。
“好。”她帶著幾分不在意說道,“既然你想要回答了,那就說吧。”
“我希望大丹主能再等一等。”老海木俯身叩頭說道。
謝老夫人看著他。
“你希望?”她似笑非笑說道,“你跟我說你希望我怎麼做?”
曾經有比她輩分大的人跟她說這種話,而被她潑了一臉茶,一個小礦工到底哪裡來的底氣跟她這樣說?
難道真如他們私下議論的,她對這些礦工們太縱容了?
“是的。”老海木抬起頭,一臉堅定的看著謝老夫人,高高舉起手,“大丹主,您是我們的大丹主,您替我們擋災驅禍,您替我們祈求平安順遂,您是我們的希望。”
他說罷五體投地叩拜。
謝老夫人的面色凝重下來,有些怔怔的看著地上叩拜的老礦工。
老海木再次舉手虔誠叩拜。
“我希望大丹主護佑我們繼續採礦。”
如果開山挖經文,這個礦就必須停下來。
“我希望大丹主保佑我們衣食無憂。”
如果開山挖經文,便有可能出現一百多年前的事故,那個事故不僅葬送了茹大丹主的性命,還葬送了鬱山礦的繁盛。
“我希望大丹主保佑我們平安順遂。”
那次開山挖經文後,鬱山的礦大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