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聯盟的中堅手倒退著跑到球場的最遠處接殺了中央聯盟的六號打者所打出的中外野高飛球。原本已經要踏上本壘壘包的二壘上跑者見狀慌忙想要回壘,可是,球已經傳到二壘,成功地完成了一次雙殺。
當包括龍堂兄弟在內的太平洋聯盟啦啦隊正大聲拍手叫好的時候,在VIP室裡產生了一股騷動。一群權力熱衷者為了談判跑來找另一群的權力熱衷者。把警衛推開,粗暴地出現在VIP室的就是前天夜裡在高輪旅館中的男人們。
“喲,這不是日本兵器產業聯盟的藤木先生嗎?我還以為你只對高爾夫有興趣呢!沒想到你也關心職業棒球啊……”
藤木粗暴地打斷了蜂谷的惺惺假意。
“我們對龍堂兄弟有優先權,希望你們記住這一點。”
“這種事應該在確實抓到他們之後再來商議的。”
蜂谷那一副紳士派的臉上充滿了不祥的嘲弄色彩,而藤木的臉上則噴出了黑色的憤怒粒子。
“你這個小偷;你竊聽了我們的談話才有計畫地來的吧!竊聽不就是你最擅長的技巧嗎!”
“對不起,請不要蔑視我們收集情報的能力。你們所掌握的情報,我們早就知道了。說竊聽什麼的,根本就是下流的猜測嘛。”
蜂谷的聲音也欠缺冷靜,因為他的舊傷被藤木的話給挖得鮮血淋漓。當然,蜂谷並沒有反省自己非法竊聽的罪行。他只覺得這樣被挖苦是一件可恨的事。
田母澤突然插嘴進來,對著藤木說道。
“我們不會把那些兄弟交給你們的。他們的身體是我的。他們是為了讓我解剖才活到現在的。我不許你們插手!”
看著露出變態本質的田母澤,藤木丟下了這些話。
“這裡可不是舊滿洲啊,田母澤先生。隨便解剖活生生的人體是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哦、這可真有趣了。你真是滿嘴的胡言亂語啊,藤木先生。”
田母澤發出了怪鳥般嘎嘎的笑聲。
“是誰要我把還沒有腦死的患者當成腦死,把他的肝臟移植到兵器產業聯盟會長身上的?是誰要我讓那個一意要挖掘兵器產業聯盟醜聞的自由記者感染上愛滋病的?嗯?你倒說說看啊!說不出來了,是嗎?”
藤木聞言臉色泛青。這個時候,東方石油會長小森儼然一個重要人物似地成為中間人了。
“啊呀!不用為了那些毛頭小子而動起干戈嘛,對不對?”
到這個時候,代表藤木和蜂谷的兩大集團並沒有正確地評價出龍堂兄弟的實力。對他們而言,力量就是權力,是財力,同時也是組織力,沒有這些背景的個人只不過是一種無力的存在罷了。政府、政黨、企業,以及各種具有壓力的團體中的幹部才是人,其他的人都只是家畜而已。所以,他們才能宣稱自己“對龍堂兄弟的權利”。他們完全無視於龍堂兄弟的人權等等。
小森鼓動著他的三寸不爛之舌。
“怎麼樣,各位?龍堂兄弟有四個人。沒有人可以獨佔那四個人。我們不妨就他們一個一個來調整我們的佔有權和優先權吧!如何?”
“好吧!我要那兩個。其他的兩個,要殺要剮隨便你們。”
“田母澤先生,這麼一來就不像話了。說話也要適而可止啊!”
醜陋的臺詞在VIP室中交相飛舞、
對權力者而言,所謂的平等關係是不存在的。他們重視的是順序。順序在上的人總是像對待奴隸一樣對待在下位者。所以,他們得日以繼夜地努力進行陰謀,好讓自己爬到上位去。
巨蛋中有VIP室,蜂谷等人的集團就陣守在那裡,行為就好像俯視著地上的天界住民一般。可是,在他們頭頂上還有所謂的SVIP室這種更豪華的房間,在房間裡面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