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男女授受不親,你要娶我哦。”那個把我看光了不在意,不過是看了一下鎖骨就要求我娶他的煒兒。
“不準看。”嫉妒的煒兒,煒兒,一直忘了告訴你,你穿新郎的衣服,也很好看。
“我要姐姐。”勾人的煒兒,那水靈靈的眸子,靈魂進去了,就出不來了。
想起來了,全部都想起來了,怎麼會忘記,怎麼能忘記,那是,我深愛的人啊,
你會有愛?你知道什麼是愛嗎?那不過是佔有慾罷了,裝什麼糖衣。
你是誰?不,我愛他。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會放開那麼重要的人?怎麼能放手,怎麼能讓他離開,你真的愛他?還是隻愛你自己?
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說得還真是好聽,偽善,如果是我的話,就能好好的保護自己愛的人,你?根本沒有去愛的資格!
你到底是誰!你憑什麼論斷我。
因為,我就是你啊,你所不知道的你,來,聽從我,那我就讓你得到一切,那個人,不過是其中一件小小的插曲。
不!我不信不信不信
哈哈哈哈哈哈哈很快你就會信了,來求我,我等著你哭喊著來哀求我!
煙京,自上次月圓之後,夜夜閉戶,人不出門。因為每當入夜之後,就有一道影子在城中到處抓人,然後像是物件一樣扔掉,像是厲鬼一樣,遊蕩,悽慘的尖嘯,喃喃低聲的自語,有人聽出似在唸著,不是,不是,不是……
驚動了皇宮,但是無論多少人去抓,封城去抓,賞金升了再升,甚至官拜三品,仍無人能抓到,甚至連它的一片衣角都觸碰不到。點們開始懷疑,這是真的幽魂嗎?還是什麼徵兆。所以人們只好消極的應對,捂著棉被削弱那劃破雲霄的聲音,徹夜心驚。
山寨
雖然不是夏天但這個地方的炎熱絕對不輸給夏日炎炎,太陽火辣辣的烤著地面,一滴汗水落在地上,也會迅速的消失,蒸發,連一點的痕跡都不留下。這裡是一片荒涼的地方,連一點的植物都沒有。
一眼望去,只有一道的遊魂似得身影在緩緩的走著,緩緩的像是在唸叨著什麼,那聲音,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聲音一般。
絕望,破碎,失去了靈魂的聲音。
那已經不是人類的聲音了,沒人能聽懂它究竟在唸著什麼。是喪曲?是哀悼?還是懺悔?
一陣鐵蹄聲由遠及近,約是二十多人的馬隊漸漸的接近了那人。在即將撞上那人的時候勒馬,馬匹一陣嘶叫,前蹄騰空後停下。一人拉開擋著太陽的紗帽。“二當家,看啊,我就說今天日頭不錯,剛好就找到一個人補上那個死男人的空缺了。這下子可是能交差了。”
被稱作二當家的人下了馬,用馬鞭抬起那人的頭,骷髏一樣的臉頰,凸現那半閉著的眼紅紅腫腫,乾裂的看不出唇型的嘴唇像是龜裂的大地,可這都掩蓋不了那端正豔麗的五官。“草籽,這個人,我看撐不到半路就得死了吧,不過長得還算是不錯,要是好好養養也許還能是一顆搖錢樹。”
周圍的人都一鬨而笑,很有深意的笑聲。而那人像是沒有感覺一樣眼睛依然注視的前方,緩慢的就像沒有移動一樣向前行走者,同時喃喃著什麼。
“二當家,這人聲音有點恐怖啊,而且……”草籽指了指腦袋。
“這樣更好,免得反抗,教訓起來也費力氣,聲音怕什麼,回去一碗藥水就讓點再也發不出聲來。”二當家直接攬過那人的腰,翻身上馬。點略略的掙扎伸手向前,像是想要抓住什麼。
“走!”馬隊的移動揚起一陣沙塵,但不久之後又將會歸於平靜,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平靜。
雷家山,本不過是一個無名的山頭,十五年前一群流匪串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