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車禍不是意外,而是我在他的剎車上做了手腳。”
“什麼,”如遭雷擊,米穀驚呆了,“不可能。”
“對不起,少爺,肖羅痛苦道,“這麼多年看到你不能忘懷他,生活在痛苦之中,我覺得對不起你。”
“但是當年警方也說了是普通車禍。”
“那時因為我有一手絕技,能使剎車讓人以為是因為嚴重磨損而失靈。”
米穀大為震驚,因為到現在為止,肖羅不說,他都不知道他有這種本事。
“那你為什麼要那樣對他,”米穀一把扯住他的衣領憤怒的大聲吼道。
“我,我。。。。。。。。”
“說,誰讓你做的”
肖羅終於下定決心,道,“是老爺。”
“那你為什麼又告訴我”
“因為老爺現在又想以同樣的方法,讓我對莫清風下手,可是,那天我在停車場對他的車做手腳時,他卻救了我奶奶,想起莫清風是雲峰的兒子,我忽然間有種負罪感,我實在受不了良心的拷問,只有向你坦白。”
米穀頹然的鬆開了手,“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樣做?”
突然間,他哈哈大笑起來。
笑出了眼淚。
他喃喃道,“沙尋說的沒錯,是我害了你。”
“我一直以為這世上最愛你的人是我,我一直以為是上蒼妒忌著你的青春收回了你,然而到現在我才發現真相是如此殘酷。”
“沙尋說的對,我沒有資格去愛你。”
淚眼朦朧,雲峰的音容笑貌逐漸浮現在眼前。
米穀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哭。
米穀早已忍受不住你內心煎熬,連夜訂了了一張飛往紐約的機票,他要知道原因。
當他憔悴不堪的走進位於紐約郊外這座豪華祖宅時,他的父親米天行正坐在沙發上,面色嚴肅的望著他。
“你回來了。”
面對父親這種若無其事的表情,米穀並不意外,左天笙是父親的心腹,也是自己的心腹,想必自己的行動,父親早已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的,我回來了,”米穀冷冷道。
“那先喝杯清茶清除一身的倦氣,”米天行說著,遞給他一杯茶香四溢的綠茶。
米穀隨手接過,仰頭一飲而盡。
米天行由於保養得好,從外表上看也就四十左右的樣子,風度翩翩,溫爾文雅,一眼瞧上去,讓人頓生好感。
他對待自己的子女,也是嚴愛有加,所以從小到大,包括米穀在內的他的其他子女都是對他尊重有加,可以說,只要米天行說一,他們就不會說二。
“爸,我只想問你,當初你為什麼要那樣對待雲峰,他到底哪點激怒了你。”
米穀終於一口氣問了出來。
米天行注視著他,緩緩道,“我是為了米王兩家的友誼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米王兩家當年結下生死之誼,並延續到現在,而你為了雲峰,一再違抗我的指令,令你和阿瑜的婚事陷入尷尬境地,更令米王兩家延續世代的情誼受到破裂,所以我只有如此。”
米天行輕描淡寫的說出。
從他這淡淡的話語之中,更能想到,當年他是有多麼討厭這個男孩子,尤其是當米穀再三不聽自己的勸告後,他陡然覺得這個男孩的可怕,因為在這個男孩未出現在米穀面前時,米穀對自己的命令從不違背。
他私下找人去威脅男孩,那料到雲峰最後竟說了一句,我管得了我自己,你還是先讓人管住米總吧。
米天行被這句話氣的七竅生煙,最後思來想去,只有神不知鬼不覺除了這個男孩才是唯一的方法,於是便暗中通告左天笙,只有一個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