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推門進去,福臨見到是他,滿心歡喜的放下手中的筆,飛快撲進鐵寒山懷裡,開心的喊著“爹爹”。鐵寒山也滿是愛憐的摸著他的頭,心裡一種不知名的情緒蔓延起來,眼眶竟然慢慢有些溼潤。跟福臨說了一會話,又看了看他寫的字,誇獎他字寫的漂亮。福臨聽後開心的不得了,覺得這個爹爹比大胖還有王鶴他們的爹爹好上一千倍一萬倍。
不過他還是沒有跟爹爹說多少話,因為他還得趕快將這家訓一千遍抄完呢。孃親的吩咐他可是不能違背的,更何況如果因為他沒有寫完,孃親將爹爹趕出去了,那他哭都來不急了。
鐵寒山很是欣慰自己的兒子竟然有如此責任心,也如此聽話懂事,欣慰之餘便是對唐三的責怪。
不過當他離開福臨又走到唐三的書房的時候,滿心的責怪都變為了心疼。水丫頭正好端了一杯降火解渴的枸杞ju花茶過來,見到鐵寒山和土站在家主的書房外,吃驚的想問他們做什麼。鐵寒山做了個噤聲的口式,伸手端了茶杯,讓兩人離開。水丫頭本不想走,土在他耳朵上嘀咕了幾句,她耳朵紅了,飛快的瞄了一眼鐵寒山,聽話的跟著土走掉了。
鐵寒山當然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可是自己跟她卻根本不是他們所說的那樣。
深吸一口氣,他一手端著茶,一手推開了書房的門。
唐三頭也不抬的說道,“把茶放下吧,我這裡不用人伺候。”她手中的筆是改良後的鵝毛筆,用起來跟鋼筆類似。只見她埋著頭,手中的筆一陣飛舞,那紙上便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公式和數字。
見到來人並沒有走,她又說道,“還有什麼事情嗎?南苑的客人醒了嗎?”
還是沒有人說話。
她眉頭皺了起來,心想,水丫頭今天這是怎麼了,抬頭就問,“你究竟有……怎麼是你!”
鐵寒山將茶杯放在她的桌子上,溫和的笑了,“怎麼,我就來不得?歇息一會吧,喝口茶,去去火。”
唐三冷眼看了他一眼。先前在院子裡因為太過吃驚,她還沒有細細觀察過他,現在仔細看來,覺得他忽然憔悴瘦了不少,心裡咯噔一下,某個被封印的角落出現了斑駁的裂痕。端起茶杯別開眼細細抿了一口茶平息了這異樣的感覺,這才又淡淡的問他,“你準備什麼時候走?”
“我剛來你就要趕我走?走是要走的,不過不是我一個人走,而是我們三個人。”他饒過桌子站在她的身邊望著唐三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我,還有福臨。我們三人一起回鐵山堡。”
唐三霍的站起來,斬釘截鐵的說道,“這不可能!”
鐵寒山一把樓住她的腰肢,語帶薄怒問道,“為什麼不可能,你別忘記了,你答應了要嫁給我,結果卻怎麼樣?你竟然跑到這個小地方來當一個地主婆,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我這幾年是怎麼過的?難道我對你的心意就可以任你隨便踐踏嗎?”
他的手勁很大,將她的腰肢緊緊的固定在他面前,她不得不將手撐在他的胸前以保持上半身的獨立。
“你究竟想怎麼樣?你不去找你的相好,跑來找我做什麼?我……”她氣得滿臉通紅卻又無可奈何,在身體的優勢上,她怎麼都是不能超過鐵寒山的。
聽到她的話,鐵寒山終是笑了,那是發自內心的笑。他眼裡閃著莫名的情緒,看的唐三也跟著緊張起來,不知道他怎麼了。
騰地,她瞪大了眼睛,渾身僵硬。
這……這個傢伙……
只見鐵寒山乾脆將她摟在懷裡,低頭便吻向她的唇瓣。那柔軟的觸感,那芬芳的吐息,那令人心悸令人顫抖的興奮感覺轟然一聲在兩人耳邊炸開,像是見到春天百花怒放般美妙愉悅,不知不覺,她的身體便柔軟了下來,最後化成如水般柔軟傾倒在鐵寒山的身上,要不是他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