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道:“啟稟皇上,太上皇要見您!”
另一名太監也上前來奏道:“啟稟皇上,燕妃有事要見皇上!”
皇上不敢怠慢,有心想去德壽宮,又怕燕妃惦念,如果先去燕慶樓又怕父皇等待,沉吟一下說道:“你去回稟燕妃,就說我去德壽宮,回來即到!”
說完,皇上急急向德壽宮走去,一邊走一邊合計著,太上皇這麼急著找自己所為何事!
這些天朝中發生了這麼多的大事,可以說自己與滿朝文武皆鬧翻了,這一定會讓太上皇大大的不高興的,恐怕這次太上皇是要訓斥自己吧。
皇上忐忑不安的到了德壽宮,一進門便即行下禮去:“父皇,安好!”
“哼,”太上皇重重的咳了一聲,只這一聲皇上便知不妙。
太上皇咳嗽了幾聲,不鹹不淡的道:“你有本事,本事遠高過我,剛剛當上皇帝就幹出這麼大的事,真是太有出息了!”
皇上一聽,心說:“壞了,太上皇這麼快就知道了?這麼大的事是指的哪件事啊?”
當即皇上裝做不知的硬著頭皮問道:“不知父皇指的何事?孩兒一切皆依舊例,絕不敢私自更改。”
“不敢?”太上皇的語氣中已經帶了怒氣,“你剛當上皇帝沒三天,便把丞相下了大獄,還有你什麼不敢的?”
“原來是這件事啊?看來太上皇還不知道這幾天朝中發生的事,就這一件還容易解決。”皇上想到這裡說道:“那湯思退違抗聖旨,庇護罪官,孩兒如果不這麼做,無法震住這滿朝文武啊!震不住這滿朝文武便無法改善吏治,吏治不改,國家就一日不可強勝啊!”
“這麼說來,你是嫌父皇沒有管好啦?”
“不敢,不敢,”這皇上一聽太上皇生氣,嚇的立即跪了下去,“太上皇,孩兒絕無此言。孩兒一切皆聽太上皇就是,明天孩兒就放了那湯思退。”
“明天?幹什麼要等明天?”
“是,是,是,孩兒立即放人!來人哪,把那湯思退給我放了!”
“皇兒,你年紀尚輕,做事不知輕重。你要記住做皇上也不要隨便得罪人啊!”那太上皇又絮絮叨叨的給這皇上講了一大堆做人的道理,才放了他去。
皇上垂頭喪氣的向回走著,不知不覺的來到了燕慶樓。
“皇上,你回來了?”燕妃早在等待,一見皇上來到,立即微笑著親自迎了出來,給皇上擦了一把臉。
皇上一把拉住了燕妃那如玉的小手,輕輕的揉搓著,看著燕妃那張明豔的臉,溫柔的說道:“燕妃,只你有最體貼我!”說著,皇上的嘴就向著燕妃臉上湊去。
不知為什麼,自從數日前一直比較笨拙冷淡醜陋的燕妃突然間變的機靈熱情美豔起來,尤其是在床上的表現,與以前相比簡直如天壤之別,弄的這皇上只要一見了燕妃的面,就想起那巫山雲雨之事,簡直一刻也剋制不住自己。
在親熱之時,皇上也問燕妃為何會有如此大的變化,那燕妃只是笑笑,半真半假的說:“夢中有神人傳授!”
說這句話時眼波流動,弄的皇上的慾火又升了起來。
皇上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那燕妃卻紅著臉一扭一扭的,嬌嗔道:“皇上,大白天的讓人家看到不好!”
燕妃捉住了皇上正在動作的手,小聲嬌嗔道:“皇上,人家有正經事要跟你說!”
皇上的臉突然間沉了下去,手也停住了,冷冰冰的說道:“我說過,女人不可干涉朝政!”
“哎喲,皇上,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干涉朝政了?”燕妃眼角掠過一絲哀怨,臉上那種我見猶憐的神情可以溶化天下任何男人的心,當然也包括眼前的皇上。
“皇上,你好凶啊,”燕妃可憐巴巴的說著,彷彿受了萬種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