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孕呢,嚇壞了怎麼辦?”
葉凡寵溺的摟住妻子的纖腰,理直氣壯的道。
陳婉柔嬌羞才嗔了他一眼,但卻並沒有掙扎,一臉甜蜜幸福的模樣。
林昭透過後視鏡看著這一幕,嘴角瘋狂抽搐著。
沒想到聽個靈異故事,還能被塞一嘴口糧。
葉靜怡眉眼彎彎,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似乎早就已經習慣被餵狗糧了。
林昭有理由懷疑,這丫頭營養不良,就是因為她爸媽餵了太多狗糧了。
“那後來呢?後來你的燒是怎麼退的?”
陳婉柔雖然沉浸在丈夫的寵愛之中,但女人的好奇心一般是要遠勝男人的。
“後來啊,我一個生意夥伴得知我高燒反覆不退,就過來看望我,從我爸媽口中得知,我遇到髒東西了,就給我介紹了一個玄門高人。”
葉凡臉上流露出敬重之色:“我當時雖然高燒反反覆覆,但大多數時候都是意識清醒的,想著神婆來了都沒用,估計這個玄門高人也是個江湖騙子。
我本想拒絕,但又不好拂了生意夥伴面子,再加上拗不過我爸媽,就請了那位玄門高人過來。
可沒有想到,那位玄門高人一見面,就說我撞了邪祟,神魂受驚所導致的虛病。”
林昭聞言眸中閃過一抹精芒。
這個玄門高人有點東西啊,竟然一眼就能看出病因,還知道他得的是虛病。
難道,這世上還有和他師出同源的詭醫?
可隨著葉凡的繼續講述,他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虛病並非詭醫一脈所獨有的稱謂。
所有玄門中人,都稱呼邪祟入體,神魂受驚而產生的症狀為虛病。
至於所謂的玄門,也並非如他所想,是一個宗門或者門派組織。
而是現代社會對山、醫、命、卜、相之這類奇人異士的統稱。
說白了,就是精通玄學的人。
給葉凡驅邪的人,是一名精通符籙之術的道士。
以三年以上的公雞血為引子,在黃紙上畫了道符,燒成灰後給葉凡服下。
當晚,葉凡的高燒就奇蹟般的消退了。
打那以後,葉凡就對玄門中人有著莫名的敬畏感。
林昭沒有親眼目睹道人治病的過程,對符籙也是一竅不通,根本就想不明白其中的原理。
但道人既然能用一張符紙就讓葉凡退燒,顯然是個有真本事的。
這讓他對玄門中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叔叔,那道人的道號叫什麼啊?來自哪裡您知道嗎?”
葉凡慚愧的搖了搖頭:“不清楚,當時我正發著高燒,意識渾渾噩噩的,連那位道長的模樣都看不清楚,等我退燒後,那位道長已經走了。”
“噢!”
林昭對此不置可否。
他也就是隨口一問,想著若能知道那道士的名號,說不定以後能有機會見碰見。
“不過,我後來聽我爸媽說,那道長自稱是龍虎山的天師,並沒有說自己的道號。”
葉凡猛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補充道。
林昭瞭然的點了點頭。
大名鼎鼎的龍虎山天師啊。
他可一點都不陌生。
這可是靈異類小說中,出場頻率最高的名門正派了。
沒想到現實社會里,還真有這種修道士的存在。
有機會他還真想討教一下,看看龍虎山和詭醫門究竟哪個更厲害一些。
把葉家三口送回家後,林昭就以有事要忙,婉拒了留下一起吃午飯的邀請,獨自駕車離開。
只是在臨走前,又給葉靜怡轉了五百萬,讓她抽空去買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