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上打，一顆往院裡打，乘著煙霧，我們就爬過西牆。只要過了牆，外面就是河溝，就好辦了。&rdo;

董祥點頭說行。於是兩人立刻把槍枝彈藥再次做了檢查，把大棉袍紮成捲兒背在身上，鞋帶又緊了一緊。然後來到老太太跟前告別。

&ldo;老大娘，&rdo;晨曦躬著腰親切地叫了一聲，&ldo;我們要不走，敵人是不會走的。我們合計了一下，還是突圍的好。你老人家千萬別出去。等戰鬥結束了，你再出去，別讓子彈打住你！&rdo;

&ldo;你們跑得出去嗎？&rdo;老太太在炕沿下擔心地問。

&ldo;我們有槍！&rdo;晨曦拍了拍腰裡的槍。

&ldo;那就讓老天爺保護你們吧！&rdo;老太太眼一紅，流出了眼淚。

晨曦撫了撫她的肩頭，替她擦了眼淚。然後一轉身走到外間屋，把手榴彈弦扣出來套在手指上，接著命令董祥說：

&ldo;小樣子，把你那顆手榴彈先往院子裡打！&rdo;

董祥的手榴彈投出去了。隨著一聲巨響，整個院落煙霧瀰漫。兩個人乘勢一躍而出。晨曦又把一顆手榴彈投到東房房頂，一霎時，敵人的槍聲停了下來。兩個人開始奮力爬牆。牆雖不算太高，但是由於晨曦腿部負傷，董祥個子太小，兩個人都沒有爬上去。此時房頂上的敵人又開始射擊，再次翻越已很困難。在這種情況下，晨曦考慮到老大娘的安全，遂轉入東屋繼續抵抗。

這時，房頂上一片鬧吵吵的鼓譟聲：

&ldo;晨曦進東屋啦！注意，帶手槍的是晨曦！&rdo;

晨曦望見北房上站著幾個敵人，正在那裡揮臂高喊，不由怒火中燒，立刻瞄了瞄，乓乓兩槍，接著有兩個敵人從房上滾了下來。不一時，上面又大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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