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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東西你怎麼能私自儲存,他一邊談話一邊不停靠近陳一凡,陳一凡看見一隻碩大的耗子,它牙齒那樣焦黃,上面全是牙垢,嘴尖尖的,嘴角上有兩搓毛,這讓她魂飛膽破地飄忽起來,然後她看見她的周圍又來了好多的耗子,這些耗子都大得如同一隻只貓,這些碩大的耗子讓陳一凡緊張得喘不過氣來,她拼命用手在趕走它們,怎麼就把手掄到了組長的臉上,陳一凡給了工作組長一耳光這還了得,這事情立即在社員和知青裡鬧得沸沸揚揚,組長到是很大度,他拍著陳一凡的肩膀說問題沒有你們說的這樣嚴重,她是和我開玩笑的,這話讓陳一凡的身價倍增,所有的知青都說陳一凡你是高攀了啊,這讓陳一凡很難受。工作組長說陳一凡把你的手風琴背到公社開會去吧,大家學學革命歌曲啊!婦女主任肖桂芳就開始指揮全體社員唱大海航行靠舵手,肖桂芳的短髮很奇怪,從後腦看過去就像一個雞屁股,她的臉常年都是紅色,很亢奮,一種很革命的膚色。她用那雙眼白很多的大眼睛惡狠狠的盯陳一凡一下,她那雙三邊眼睛看人的時候總是惡狠狠的,面帶兇相,陳一凡開始彈奏過門,然後她的雞屁股使勁一甩,全體社員就開始齊聲高唱。不管什麼曲子,從那一張張患有各種口腔病的嘴裡唱出來就全走了調。沒有過多長時間工作組長被區裡招回,老蟈蟈說這下麻煩大了,組長沒有深入群眾做調查就把婦女主任肖桂芳睡了,婦女主任都能隨便睡嗎?人家是公社書記的相好。工作組長走後陳一凡鬆了口氣,那一耳光的帳就可以一筆勾銷了。

梧桐樹下的探戈 (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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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貝兒她其實很不喜歡她生活的城市S城。但她已經習慣了這裡的酒吧、咖啡吧、早茶和喧鬧……這讓她感到很矛盾。她老是抱怨這是一座空殼城市,一座沒有靈魂的城市。S城的傍晚尤其精彩,有許多長髮飄飄衣著寒磣的老女人在大街上兜攬Se情生意,而年輕的女人卻衣著華麗地坐在轎車裡面被男人帶出去開始真正的夜生活,女人們歲月的滄桑就寫在這座城市垂下的夜幕裡面。這是一座年輕的城市也是讓女人辛酸的城市,人們都戴著面具,誰也不能認識誰是誰,女人與男人就是錢的關係,錢和女人一樣都是男人遊戲中的籌碼,誰的遊戲技巧高誰面前就有比別人更多的籌碼。這裡是最早開放的標誌城市,所以這裡的家庭已經僅僅只有形式存在,男人和女人都是以走婚的形式在同居,只是走婚的前提是經濟和利益而不是對歌、腺體、氣味,人們在這兒可以自由自在的享受性的快樂和性帶來的利益。郝貝兒總是不停地在搬家,不停地戀愛,不停地換她的傢俱,不管她搬到那裡,總是有成群的蟑螂跟著她,她的衣櫃和碗櫃到處爬滿了蟑螂,她非常習慣和蟑螂相處,她說這怎麼也是一種生命呀。陳一凡打聽了好久才終於找到她。看見陳一凡那一瞬間她有些不自在,她說她聽單彤說了很多關於陳一凡的故事,但是她還是沒有想到陳一凡有這麼漂亮。郝貝兒長長的頭髮,黑亮得出奇,她的腿很好看,模樣也很清爽,就是Ru房太小了,基本看不見胸前有突起的地方,不然她就是個標準的美女。她送給陳一凡一盒牛初|乳的化妝品,是國外帶回來的,陳一凡說有沒有瘋牛病?郝貝兒不屑地說你以為瘋牛病就這麼可怕?你知道牛為什麼會瘋嗎?一頭母牛一天要擠四次奶,而人卻只准它一年交配一次 這能不瘋嗎?你以為人是什麼東西?知道蟻后嗎?蟻后都揚言,她什麼都可以嫁,就是不想嫁人,人太可怕,太殘忍,病太多,連心理都有病了,人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