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玄倒是不急不緩沒有正面回應，反而問起林奕道：“龍帝，你覺得靈力對於人族來說意味著什麼？”

林奕有些疑惑，但他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靈力作為人族億萬年來的安身立業之本，自然是至關重要。人族現階段所有武者的修煉體系均是建立在靈力之上，它是人族強大的根源。可以這麼說，沒有靈力就沒有現在的人族。”

葉清玄點點頭，似乎很滿意這個答案。然後又接著問道：“那龍帝可覺得它是否有所缺陷？”

林奕一怔，略一思索就給出了答案：“缺陷自然有，而且極為致命！”

看著饒有興致地葉清玄，林奕接著補充道：“首先，歷經億萬年的演化，靈力這一單一攻擊手段可謂演化到頭了！外族越來越多的反靈力手段已經讓人類武者越來越吃力。”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其次，成也靈力敗也靈力，實力間的巨大差異讓人類社會只能按照少數人的規則生存，他們高高在上，視芸芸眾人不過是奴僕，即便有人有進步之道，也會被壓制，整個社會呈現一種死氣沉沉，固步自封的狀態！正如人族已經億萬年了，社會模式幾乎沒有任何改變！”

最後，他的語氣變得沉重起來：“最後一點更為致命！靈力對現在的人類而言，非但不是良藥而是砒霜！不論是人族神明還是邪神，都對靈力十分偏好，會透過靈力干擾人間。我說的沒錯吧。”

這次輪到葉清玄詫異了。他眼裡閃爍著光芒。

“你都知道了？”

林奕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可以感覺到，靈力就像是黑暗中的火炬一般，會吸引邪惡存在！或許神明以前真的是在保護人族！”

葉清玄不屑道：“與此同時，它們也在吸收人類靈力。”

看著林奕疑惑的表情，葉清玄微笑解釋道：“我早就透過實驗發現，人族修煉出的靈力會有百分之二十神秘消失，開始我以為是正常損耗，可是透過縮小誤差發現這百分之二十是無論如何都會損失的，這違背了能量守恆原則。

由此我聯想到靈力既然是神明創造，那他們有特殊的方式回收靈力也不是不可能。”

林奕恍然大悟：“也就是說神明在收走他們當初的恩賜？”

葉清玄點點頭，臉上露出沉思之色：“是的，也許這就是神明對人類的控制手段之一。他們給予我們力量，但同時也在暗中收回一部分，讓我們永遠無法真正擺脫他們的影響，甚至我可以斷定它們還可以透過靈力控制武者身體。

而對於龍聯來說，沒有靈力，也就沒有靈能，實力恐怕十不存一。

如此……林奕你打算怎麼辦？”

然而林奕卻無絲毫畏懼。他眼神堅定地說：“那又如何！沒有靈力，我們還有科學，還有人民，我們一定能找到其他生存手段！”

葉清玄聽後，不禁讚歎道：“不愧是龍帝！我還以為讓你想通需要多費些口舌呢！”

林奕愕然，疑惑地問：“想通什麼？放棄靈力麼？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靈力既然不適合生存之道當然要放棄啊，唯有變法圖存，才能挽人族大廈之將傾！”

葉清玄目光如炬，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大聲叫好：“好一句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林奕接著說道：“在你啟發下，我越來越覺得靈力不是神明的恩賜，而是鎖鏈！是讓人族億萬年無法進步的鎖鏈！”

“所以，今日就由我們斬斷它，還人族一個朗朗乾坤！”葉清玄激動地看著林奕，彷彿找到了志同道合的戰友。

兩人深情對視，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和信心。在這一刻，他們成為了彼此最堅實的後盾，準備共同迎接未來的挑戰。

二人商議許久後，終於決定以道